“我下的迷药,所以一并劳烦老二了。”十几个人的性命就在老丈一言中决定了生死。
老二轻拍刀鞘,长刀弹出,就要落下,却听噼噼啪啪一阵掌声响起……
“这刚睡着,就被吵醒了!呦——这不是漠北七杰吗,怎么漠北混不下去跑乾朝混饭吃来了?看着架势是要改行当贼人了?我看干脆改了名号叫漠北七贼好了,也蛮响亮的!”少年郎伸了个懒腰,鼓掌道。
啪的一声,老道士给了少年郎后脑勺一巴掌,教训道:“太平,说了多少次,对待前辈要客气,不能失了礼数!”
这一老一少不是别人,正式李太平师徒二人。延安郡那夜,老道救下了华服郎君,也是华服郎君命大,没有伤到脏腑。老道好人做到底,将华服郎君和其妹妹送出了延安郡城。华服郎君为了答谢救命之恩,特将纯钧宝剑送给李太平,又言以后有机会来大兴城一定要到书院找他,并告知李太平他叫陈治。送走了陈治兄妹,李太平才找到慕品山。
慕品山当时有些气馁,原来刺客善于隐匿追了不久便追丢了。李太平本打算跟着慕品山再混些日子,却被老道士揪着耳朵离开。慕品山见李太平一脸的不情愿,便道有缘自会再见。
这些时日,李太平的心情刚好那么点,就又撞上这么一档子事,李太平严重怀疑师傅最近走霉运,要不咋啥倒霉就来啥。
漠北七杰的老大毒阎罗淡定的转过身来,对着老道抱拳一礼:“不知高人在此,在下多有得罪了!敢问高人如何称呼,又是如何破解在下迷药的?”
没等师傅回话,李太平便起身笑道:“我师徒二人压根就没中迷药,你的方法虽然高明,却也不难识破。你没有将迷药直接下在茶水里,而是涂抹再碗口,你前后端上来的茶碗颜色不一,稍加留心便可发现,也就能糊弄糊弄那些个雏。——把你身后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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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出来吧,现在还想下药,你当我师徒二人是傻子不成!”
老道士起身,漠北七杰立马退到了茶铺外,兵器出鞘。老道笑呵呵的说道:“上次去漠北,听人家说漠北七杰乃汉家儿郎,再漠北杀铁摩勒,杀响马,干了好些个惊天动地的大事!没想回到自家地盘怎么就干起了屠戮弱小的勾当。今天你们要只是针对东都宗,我老道士也没道理管,谁知道你们有什么恩怨!可是你们竟然连那一家子,甚至于小女娃也不放过,老道就不得不管上一管了。”
“老道士,我漠北七杰可不是好糊弄的,别想三两句就打发了我们,要想讲道理那就露两手,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老二双刀在手底气也足了,不由叫嚣道。
老道士笑道:“秦钟,人称旋风刀,六品武者善使双刀,排行老二;刘珂,赤发鬼,五品,一身横练功夫,排行老三;李顺,追命箭,六品,连珠箭乃是一绝,排行老四;王二蛋,嗯——这名字不咋地,人称追魂枪,五品,排行老五;屠双双,狐娘子,六品,满身暗器,排行老六;邓飞,剑西来,八品,排行老七,嗯——也就这个剑西来还算上得了台面!”
见老道士如数家珍,漠北七杰的老大毒阎罗皱眉道:“前辈,今天的梁子看样子是架定了,那就划下道来比划比划,如果我漠北七杰输了,俺们二话不说这就滚回漠北,从此不再踏入大乾半步,要是你们输了,我等也不要你们的命,把东都宗那几个崽子交给我等处置就行。”
毒阎罗不愧混了大半辈子江湖,口中丝毫不露怯,硬得很,上来拿话一顶,先把这事定成比斗,输了不见得搭上命,赢了东都宗那几个小子的脑袋就得搬家,可以说便宜占尽。
老道士走出茶铺:“真人我也不以大欺小,你们就跟我这徒儿比划比划吧。”
“师傅怎么又是我!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扮高人我扮打手,不行这次我要换换!”李太平抱着剑匣坐在交床上就是不出来。
老道士回头骂道:“上次去漠北,是你大言不惭的叫嚣着要会一会什么漠北七贼,怎么今儿个见了面就要当缩头乌龟啦?你小子还是带把儿的么?”
“打就打,翻那些个陈年旧账作甚,还带不带把儿?带不带把儿,你不知道!”李太平骂骂咧咧的起身,路过东都宗几个小子身旁时,顺手将人家的佩剑都楼倒了怀里。
老道士瞪眼道:“你干嘛?”
“干嘛?我替他们打架,还不行收点搏命钱!这我都觉得亏得慌,不过这把剑不错跟纯钧有的一比!”李太平抽出王丹枫的宝剑眉开眼笑,说着就将王丹枫的佩剑丢到剑匣内。李太平手里还攥着三把质地不错的长剑,不由暗叹看看人家东都宗,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佩剑都这么好,可比穷酸的太平道强太多了。
人获横财精神爽,李太平将剑匣背好,抱着三把剑来到烈日下,嚣张的嚷道:“今儿个小爷就一个一个的会会你们漠北七贼,来哪个先上。”
李太平也不是雏,一上场就定了比斗调子,单对单没人跟你群殴。
烈日下,一场比斗很快上演,老道士却返回茶铺,又给自己倒了碗茶,乐滋滋的细品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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