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他想说话,可发现说不出来,开口只能发出声音。想动,也动不了,只能看着屋顶眨眼睛。
“寅儿,你可算醒了!你还发着烧,不要乱动!”站在床边年纪较大的老者率先开口,然后老者又向坐在床边的那个人行礼说道:“谢谢张大夫,谢谢张大夫!”
这位被称为张大夫的人连忙起身回礼:“李老爹,使不得。这都街坊邻居,客气什么呀?”然后他沉吟片刻,接着说道:“不过伯都还是要安心调养一段时间,他应该是在林子里惹了邪气,所以引发的风寒,这烧退了也就好了。”
然后又张大夫又对着躺在床上的飞虎,不,应该是叫做“李伯都”,说道:“伯都,你好好休息,过两天就好了,我就先回去了。记得喝药。”
张大夫起身向众人告辞后就离开了,其他人都把他送出了门,才折返回来。他们又围到了床前,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开口说道:“伯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嫂嫂也很挂念你,她在屋子里照顾你小侄女。过两天我们一起来,你好好休息着,别让父亲操劳。”然后他又对老者说:“父亲,弟弟没事,孩儿就先回去了,您自己要多注意身体。”看得出来,他牵挂的心放了下来,所以离开的时候也特别轻松。
“多大的人了,还那么让人操心,现在醒来就好了。你说一个都快成家的人了,还那么喜欢到处乱跑,活该!”另一位性格较为直率地少妇在旁边说到。虽然话语有些嗔怪,但是也看得出来对李伯都的关心和宠爱之意。“好了好了,你姐我也该走了,好好休息啊,姐过几天熬点汤过来给你补补。”说完就转身朝门外走去,只是在出门之前,她还是回头看了她父亲和弟弟一眼,然后才不舍的离开。
另外一位长相标志且明丽地少女,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看见姐姐出去后,便马上跟着离开,一脸的害羞和喜悦。
众人走后,屋里只剩老者和躺在床上的李伯都。老者一脸欣慰地回到床边,坐了下去,轻轻地摸了下李伯都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才起身走出了屋。回头带上门的时候,看得见老者的脸因为堆着笑容所以皱纹更明显了。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在这三天里李伯都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可以正常下床走动。思绪也从如梦似幻中变得稳定很多,他记起了他之前的一生。
他从小生活在这个小镇上,父亲名叫李衮,是镇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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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木匠,母亲在两年前因病去世了。
大哥李伯仁五年前就已娶妻并生有一女,安家在两条街以外,继承了父亲的手艺。
二姐李伯颜三年前也出嫁了,夫家姓周名豪,是个商人,在镇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姐姐至今没有生孕,前不久还听说已经在准备着要个孩子。她出嫁后的这几年里,如果夫家没什么事的时候都会回来照顾父亲和自己。
他记得自己因为是虎年出生,大名李伯都,小名叫寅儿。从小到大都和父亲生活在一起,却没能向大哥一样继承父亲的手艺。从小就不安分的他喜欢舞刀弄枪,钻山林、打野兔,久而久之倒也成为了当地小有名气的一名猎人。
记得在镇上的另一边,王裁缝家的闺女王香儿和自己青梅竹马。两家在一个月前结了亲,再过半个月就要把香儿迎娶过门。
记得半个月前自己上山打猎,本来想着打只狐狸做个披肩送给香儿,但却遇到了一只吊睛猛虎,追着自己跑了好久。自己在逃命的时候脚下不慎,跌去一个坟包里,结果就昏迷到了现在,还一直发高烧。
记得自己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很奇怪的梦,他变成了一只虎妖,在整个大路上追杀另外一个妖兽。李伯都自言自语道:“难道,那些都是我做的梦?”
可他每次想到虎妖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想到王香儿,而一想到王香儿,内心就充满了甜蜜。此刻他又想到了王香儿,坐在床上就傻笑了起来。父亲李衮正在厨房熬着汤药,想着小儿子的康复和过几天的婚事,也是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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