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掌柜眼睛亮了亮,不得不感慨,三哥收徒弟越来越讲究了,以前收的徒弟,不说其貌不扬,但长得好看的基本没有。
没想到老了,收的徒弟倒是越来越水灵了。
要不是知道三哥一心在医术上,他都要怀疑了。
咳咳……
经过几日的相处,萧掌柜也发现杨安朵是个学医的好苗子,记忆力惊人不说,教的东西一学就会,这样的人不学医真是可惜了。
杨安朵觉得柜台的伙计有些没精神,问道:“师傅,他老人家?”
“他在后院呢,昨天晚上医馆里来了几个伤者,折腾了一晚上,三更天才睡,你去的时候小声一点。”
杨安朵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朝着萧掌柜看了过去。
萧掌柜笑了了两声,侧过了头跟她说,“是顺天镖局的人,昨天夜里有几个人受伤了,他们说是在日常练武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他们说,也就是真实情况是什么还不一定。
杨安朵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跟我们医馆有关系吗?”
萧掌柜呸呸了两声,“这种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负责治病而已,其他的不关我们的事情,你也别乱问。”
“掌柜的放心我什么都不问,但是要是他们非要说的话,我一定告诉你。”
萧掌柜笑着点头,又觉得不对,可杨安朵已经跑了,他只能摇头苦笑了一声。
萧老大夫昨天夜里折腾到了深夜,也就睡了小半天,这会儿精神不怎么样。
“你五哥考得怎么样?”
因为杨至善要考试,这几日萧老大夫也不拘着她,杨安朵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过等到杨至善的事情定下来,萧老大夫却不会这么纵容着她了。
“现在还没有出成绩,我想问题应该不大。”
杨安朵扶着他坐下,将屋内的药童打发了出去,“我来吧。”
等屋子就剩下师徒两人了,杨安朵才说:“师父,我听说昨天晚上来了一些伤者,情况还挺严重的,情况怎么样?”
“一共来了六个人,有两个腿骨折了,受了轻微的刀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还有两个身上的伤就严重了一些,不过目前看来也没什么大碍,还有一个伤得比较严重,受了内伤,要是中午之前没有缓解就要考虑开腹了。”
“不是还有一个吗?”
“死了。”
在医馆里,生老病死是常有的事情,萧老大夫说的淡淡的,杨安朵也没有过多的情绪。
萧老大夫打了一个哈欠,“这三个药方正对他们的病,你自己研究研究,我年纪大了要睡会。”
“师傅放心去睡,有什么事情我叫您。”
扶着萧老大夫躺下,杨安朵就在门边琢磨起了药方。
胡老虎来了,看了几个人的情况,正打算找大夫询问询问情况,来到隔壁却发现萧老大夫在睡觉。
萧老大夫在青州可是人尽皆知,没几个不认识的,昨天晚上要不是他在,只怕五个人都要完了。
胡老虎对萧老大夫一向敬重,下意识的的放慢了脚步。
杨安朵听到了声音,打开了门,“你们找谁?”
怎么是个姑娘?
胡老虎抬头看了看门牌上的编号,没走错啊!
“是你?”胡少兰惊呼出声,萧老大夫便动了动,她连忙把嘴巴给捂上了。
胡老虎连忙瞪了一眼女儿,责怪她吵到萧老大夫了。
杨安朵大概知道他们是谁了。
胡老虎人如其名,一身红黑相见的镖师服,年纪不过四十许,板着一张凶狠的脸,威严中透着肃杀,是那种小孩子看了会做噩梦的人。
杨安朵关上的门,“我师父在睡觉,你们有什么事情等一等再说吧。”
胡老虎忙按住了喉咙,生怕吵到萧老大夫休息。
“爹,她就是杨安朵。”胡少兰兴奋的说。
胡老虎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就是你救了我女儿和儿子?”
杨安朵反应了一下,“是。”
“原来是杨姑娘,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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