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悄悄笑了一下:“不用。”
随后我们就进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姗!”远处有个女生喊道。
“嗯!来了!”
她回应了一声,随后看向我:“我走了,你要加油。”
我看着她,道了一句“嗯!”
她便走开了。
嘴里回味着大白兔奶糖的甜腻,瞥了一眼中——马上晚自习就要开始了。
我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哟!回来了?”耳畔传来了顾娅的声音。
我看了她一眼,回了句:“嗯!”
随后她就小跑着离开了,我看了一眼钟,马上也是要上课了,所以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今天又是你打扫卫生。”
耳畔传来了顾娅的声音。
“不是!”
“你是真好人啊!又帮人干了!”
我听了,没有说话,不想说什么话。
“咋了?有洁癖?”
我摇了摇头:“你在扯什么蛋!你看看我这课桌,我像是有洁癖的那种人么?”
她投过视线向我的课桌看了看,然后就毫不避讳地笑了:“确实不像,你就不能稍微理下么。”
“不想。”我只是简简单单地回答这两个字。
上课铃响了,我习惯性抬头看了眼种,第一节晚自习课是英语的,所以我将英语练习册从书堆里抽了出来。
顾娅也是一样。
她一边展开练习一边和我交谈。
“那你怎么就那么好心呢?”
“生活所迫,人活下去要依托于各种事物的。”
“莫非他们全都推给你做了?”
“没有!”我回答道。
她无语地看了看我。
虽说上晚自习了,但周围一点没有静下来的意思,不过也是,平时也这样。
顾老东西没来,猖狂一点也无伤大雅,最多听她骂一顿,把没用的和废话一样的大道理再说一遍。
即使来了,也会压着声议论。
“你英语不挺好的么,写完了让我对对。”
“没问题。”顾娅随口答应了,“对了,你在后窗那和许姗聊什么呢?”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做过多的反应。
“没啥,看看风景,吹吹冷风。”
她听后没有追问下去,视线也没离开过自己的作业本。
我向来是不擅长英语的,翻过一页,做的有些烦躁。
“真不晓得你们这些英语好的是怎么学的,这一篇文章我愣是半篇看不明白,这么多生词!”
“连蒙带猜喽。”
我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确实是看不懂。
顾娅好像是注意到了。
“你咋了?”
“没咋!”
“要不今天歇着吧,心情不好没必要这么拼的,我写完了给你抄哇。”
我当然信得过顾娅的正确率,可我不想。
“没事,你抓紧写吧……”
正说着,前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
不少学生抬头投去视线。
当然是顾老东西进教室了
她一连点了许多人站起来,想必应当是在窗外看了许久吧,所幸我和顾娅的动作不大,逃过一劫。
随后当然就是思想教育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许多老生常谈的大道理,又空又大,屁用没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我依然做着我的英语,前面已经空了不少题了,即使这样,顾娅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要赶上我了。
“我去,这么快。”
顾娅听到我的惊叹后对我笑了一声
“现在,所有人都把嘴给我封起来。”
突然这么一句,让整个班几乎突然就安静下来。
“什么?发生什么了?”我猛地抬起头,疑惑道。
顾娅当然也是一样,将头抬了起来。
“没听见么?把嘴用胶带封起来。”顾老东西这么说着。
原来,是她在上面讲,没人在下面听,这导致她愈发火冒,她是老师又不是傻子,然后长叹了一口气后,说出了那样的话。
“薛文蕾,你是班长,起个带头作用。”
可怜的薛文蕾,今天才上岗第一天。
薛文蕾楞在原地,我看着她似乎是观望了四周,不少人向她投来目光,想看着她出丑的人似乎不少。
她的脸登时有些红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很是不知所措。
“没有听见吗?薛文蕾,带头,把嘴用胶带封起来。”
这一声顾老东西几乎是吼出来的,薛文蕾被吓到了,身子怔了一下。
周围的人依然在盯着她。
但她是个“好孩子”,被贴上的标签也是“好孩子”,她当然不会也不能违抗老师的命令。
在大家的注视下,她脸红着,扭捏着从课桌里抽出文具袋,翻了翻,拿出了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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