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动静很快传遍了整个金陵城,人们一时间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每每想起大臣们互喷的场景都是忍不住开怀大笑。
宁国猴府,雪庐。
一袭白衣的梅长苏坐在院落中的石桌旁,手上碰着一本书籍认真阅读,一旁的飞流不停的穿梭于屋顶树木之间。
门外言豫津和萧景睿连决而来,言豫津大老远的看到院中的梅长苏,嘴里不停的喊着“苏兄,苏兄。”
梅长苏闻言放下书籍,抬起头看到是言豫津二人,面露微笑的点了点头。
言豫津快步来到石桌旁坐下,然后一脸神秘的说,“苏兄,今天朝堂上的事情你可听说了?”
梅长苏装出了一副好奇的表情看向了言豫津,“哦?发生了何事?让你这副表情?”
“哎,你不知道,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了热闹了。”言豫津一脸兴奋的将朝堂上的事情描绘的有声有色。
梅长苏也是轻笑一声,“哦?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臣们也会如街市上的泼妇一般?”
“谁说不是呢,以往太子和誉王相争虽然也很是激烈,可也从没有向今天这样满朝文武都全员参与了,气的陛下都浑身发抖呢。”
一旁的萧景睿看着言豫津一副看热闹不嫌大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看向梅长苏,“苏兄,誉王以往可是很注重仪态的一个人,你说他为什么会突然殴打堂堂一部尚书当朝二品大员呢?”
还没等梅长苏回答,言豫津抢先一步,一脸傲娇的看着萧景睿,:“哎,这你就不懂了吧,皇上让誉王负责推广新犁,这可是一个非常得民心的事情,那楼之敬肯定是听了太子的吩咐进行破坏,誉王恼羞成怒不敢打太子只好去打楼之敬出气了,反正是给皇上办差,想来皇上也不会处罚他的。”
言豫津的话让萧景睿无力吐槽,虽然像是胡说八道,不过仔细想了想好像还有那么几分道理,然后看向了梅长苏,“苏兄,你怎么认为?”
梅长苏看着眼前的二人融洽的模样微笑着点了点头,“豫津,只说对了一半,誉王从以往的作为来说他绝不是那种冲动的人,反而他这次殴打楼之敬还是非常聪明的做法。”
言豫津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梅长苏,“苏兄,殴打楼之敬是聪明的做法?这从何说起?”一旁的萧景睿也是好奇的看着梅长苏。
梅长苏端起茶壶先后萧景睿两人和自己倒了一杯茶,“关于推广新犁的事那不仅是皇上的差事,更是天下百姓的差事,这一点誉王清楚皇上更清楚,一旦实施谁敢阻拦破坏,就是和天下百姓为敌,和皇上为敌。
因为这不仅利国利民那么简单更是功在千秋的事情,这可是一个让皇上名留青史的事情,别说誉王殴打楼之敬,我看就是当场将他杀死在户部,皇上也不会说什么。”
萧景睿点点头,“苏兄说的不错,以往我也只是以为誉王所做作为不是为了党争就是为了给自己谋私利,真没想到他也是一个如此关注民生疾苦的人。”
言豫津也一脸感慨的说:“嗯,我还听说,昨天吏部尚书何敬中的儿子何文新纵马伤了一个老太太,被誉王撞见,不仅让手下教训了他一番,还亲自让百姓将何文新押送到了刑部挨了二十大板,并且送进大牢,百姓好一番称颂呢,直呼贤王。
要知道那何文新的父亲可是投靠了他多年的何敬中,对待手下尚且如此严苛,也不像以前看到的那样纵容属下之人,我猜肯定是他手下的那些人瞒着他做出一些不法之事。”毕竟是他姑母的养子,也算是他的表哥了。
梅长苏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奇异的光芒,不过很快就被遮掩过去,眼帘下垂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我以前也听说过誉王的一些事情,誉王这些天的表现或许真如浴巾所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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