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队长说的这郑公子有异动,想要给咱们西门的守城军添麻烦,扣锅子的嘛?”
“可是现在,他是队伍也拉出来了,车辆也准备好了,他自己人哪里去了啊?”
另外一个队友也是很不耐烦,回到:“这谁能知道呢?我听说这郑公子的花名在外,怕不是在屋子里被他那十个八个的小妾给缠住了腰,搂住了腿,舍不得出来了吧。”
说完,这两个男人猥琐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发出了哈哈哈的是男人都知道的笑声。
可是这话若是被郑继成给听到了,那他可得给自己叫一声委屈。
你可别瞧着济城大名鼎鼎的郑公子的花名是传遍了柳巷三街。
可是这位爷花是花,那可都是你情我愿的露水姻缘。
还没有哪位女士有幸被他给纳回家的。
人家郑公子享受的是谈恋爱时候的氛围以及与情人厮混时候的浪漫与激情的过程,而不是纯人类范畴的肉体欲望。
所以,跟动辄四五六七个姨太太在侧的现世军阀们一比较,郑公子也能称得上一声:清流了。
现在的他为什么不出发呢?
因为那位年七爷他还没来!
依照郑公子与年七爷那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的过程来看,这位来自于北平乐家的七爷,那是一个办事儿大开大合,果决干脆的人。
每每想要做些事情的时候,那都是嘁哩喀喳,对准了目标就是造啊。
可是现在,不就是回家收拾个行李吗?
这怎么还当得上耽搁这么长个时间,那位七爷是想着要把家也给搬到东阿镇去吗?
就在郑公子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站在距离他们家门口不远处的乐七爷却是陷入到了短暂的迷茫之中。
这乐七爷回家收拾行李的时间并不算长,归置了洗漱用具,换洗衣服,以及以备不时之需的钱庄银票以及两百个可以直接拆用的现大洋了之后,就给尽数打在了一个容积不小的包边儿皮箱当中。
自己亲自拎着箱子,算好了时间,就往大门口自家包车的方向走去。
谁成想迈出大门,走到屋外,却瞧见这条巷子内空荡荡的,竟是半辆车的模样都不曾见到。
就在乐七爷有些疑惑准备喊一声小赵的时候,谁成想,竟是从斜后插过来了一条胳膊,照着他拎箱子的那只手的臂弯处一磕,隔着衣服,正好就撞在了他的麻筋儿上面。
乐七爷的那双手本就比旁人来的敏锐,只这一磕碰,他人的应激反应就冒了出来,胳膊一松,手一麻,手中的箱子就有些拿不住,啪嗒一下,就摔落在了地上。
这箱子刚才着地,乐七爷都没觉出来自己掉箱子的时候,那撞了他的麻筋儿的人,竟是用另外一只手照着箱子的把手一捞,这箱子就离了地,到了别人的手上。
“嗨!站住!!”
乐七爷反应也是快,对方只逃了两步就高喊了起来。
只是等到他转身,往那小贼逃窜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却只见那小贼竟是一个出溜,就钻到了他们家斜对面的那处小巷之中。
急的那乐七爷迈开了大步,连长袍的下摆都给撩在了手中,就想着将人追上,那还顾得上形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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