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插的果断,说的利索。
郑金生不过一愣神的工夫,就被这一串儿不停的话给叭叭叭的整懵了。
他转过头去,想要瞧瞧是谁这么大胆,却听到他身侧那位马上就要嚎啕大哭的刘家小姑娘竟是‘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而他那位被人好一通嘲讽的儿子,还在回味此人最后一截话的含义呢。
“我这样的去个半掩门子还需要给钱?”
这话说的让郑金生差一点就气岔了气儿去。
自己的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只是在男女之事上,未免有些太过于浪荡了。
只是,到底是哪家的公子,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冒着得罪郑家的风险也要为初家与刘家的小姐仗义执言呢?
待到郑金生一转头,嚯,身后来人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竟然是一位比他的儿子还要年轻上几岁的小伙子。
个头瘦高,眼神明亮,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气质,从他并不大身躯之上散发。
郑金生能看出来,这位年轻人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是有些发慌的。
但是他还是以一腔热血与极其好的控制力,把这番话清清楚楚的给说了出来。
再还有,这位年轻人是初家大管家给带过来的,
结合着初家的管家与老爷刚才的那份对话……
郑金生的心中就升起了一个怪诞的想法……
这年轻人不会就是刚才初忠口中所说的管事的吧?
可这管事的就算是将生意做的再强再大,哪怕就如同初忠一样的地位了,也不敢与他这位客人如此说话的吧?
那这小子的勇气何来呢?
是谁又或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底气?
就在郑金生为此纳闷,他的儿子郑继成在想明白了这个年轻人这番话语之中想要表达的含义,还没来得及勃然大怒的时候,将自家的姑娘放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次回返的初老爷就听到了他最欣赏的青年与这位不像话的郑公子之间的对话。
初老爷在会心一笑之后,趁着场内的气氛往不妙的方向转变时,就强势的插了进来。
“哦,郑兄,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位是我初家最年轻的管事的。名字叫邵年时。还是我起的呢。”
“你别看他年龄瞧着轻,不及弱冠,尚才十七,可邵年时却早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接手我位于聊城县城以及相关码头上的粮食生意了。”
“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我那偏北进的粮食生意就往南边扩张了不下三倍的范围。”
“若是让他继续干下去啊,我们就要与广州的白家人争一争长短了。”
“不过,现在我却是不用太过于发愁了。”
“因为我那个的大儿子啊,已经向我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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