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隔路人是:
不攀附权力,
不巴结金钱.
不同流合污,
不入云亦云,
在强权面前不低头,在强势面前不弯腰!
在不公面前敢出头!
在不平面前敢出手,不做生活的舔狗。
那我就是隔路人。
隔路:东北方言,是满语的音译,满语奇怪,不一样的意思,指与公不同,违背常理,不合群,通常为贬义;做奇怪的事,但不是神经病,也作隔色;不懂人情,不通人情事世故,也指没有人情,性格怪异,特立独行,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不受世俗影响。
第一章
雪花不大,一个一个显得孤零零的飘了下来,北风嗖嗖嗖的卷起地上薄薄的雪花,室外气温达到了零下三十多度,街道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赵二的小卖部内,炉火烧得通红,屋内暖呼呼的,两桌麻将正打得热火朝天,卖待(看热闹的)的比打牌的还要多,屋内人声鼎沸,大家伙七吵八嚷的,不时的“碰”、“胡了”“自摸”夹杂在其中。人们看着牌局,扯着闲篇儿。
“唉,吴老疙瘩,你听说没,李老丹家的大鹅让人偷了。”说话的是一个带着狗皮帽子,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汉子。
被叫吴老疙瘩的比较年青,看着也就三十出头,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子。“呸"了一下说道:“还听说,我都去看了,你猜咋,那贼也是损贼,你偷就偷呗,还给留了条儿,就贴在那鹅架门上。”
吴老疙瘩的话一出口,立即引起了大家的兴趣,纷纷问道:“字条,写的啥玩意啊?”吴老疙瘩见大家似都感兴趣,都着急知道字条的内容,却越发的慢条斯理了起来,不紧不慢的掏出一根烟,点着了抽了一口,吐出几个烟圈,扫了大家一圈,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咋地,都想知道?”
“拍”,吴老宪容的脑袋被拍了一下,“你还拿上把了,没瞅见大伙都伸着脖子等着听呢吗!”带狗皮帽子的中年汉子拍了吴老疙瘩脑袋一下,粗声粗气的说道。
“王大楞子,你干啥你。”吴老疙瘩没好气的说道,还不忘扑楞一下脑袋。
“唧唧歪歪的,你说不说?”
“快说吧!还拿上把了。”
吴老疙瘩见众人着急,也吊够了大家的胃口,于是大声说道:”好,我说,我说,那损贼不止偷了十多只大鹅,还留了字条,上面写着:你忙一年,我忙一宿,来年这时我还取。大伙说说,这是不是个损贼。”
“我靠。”王大愣子爆了粗口,“真的假的,这也太大乎了吧!”
“ 我亲眼所见,那还假得了。”吴老疙瘩一撇嘴说道。
“我也听说有这么回事?”
"是啊!俺也听说孟老山家的牛也被偷了,也留了条。”
“咱这周围不少家都被偷了,这到晚上可得精神点。”
“这到年根了,各路牛鬼蛇神又出来了。”
“也怪了,这偷东西的也够邪乎的,无声无息的就偷了。”
众人七嘴八舌,连打麻将的都停了下来,加入到讨论中,屋内乱哄哄的,一声比一声高,“"嘎吱"一声,门开了,一股冷风吹进了屋里,使众人都打了个冷战,门帘被掀开,走进了一个人。
“老板,来盒烟。”屋子里的讨论被打断了,所有人都注视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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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的人。
赵二仔细的打量了一眼买烟人,身材中等,也就一米七多点,不胖不瘦的,一双大眼睛,高鼻梁,“你是老郭家小子郭宇凡吧!”
郭宇凡点点头,笑了笑道:”赵二叔,还能认出我,这都多少年没见了,好眼力。”
赵二被夸,哈哈一笑道:“咱是干啥的,这一双火眼,过目不忘,你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化成灰,都能认出你来。你这都有七八年没回来了吧!咋,今年回家过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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