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雯晴心头如坠了千金重的石头一般,生生的疼,整个人也如坐针毡,时不时地向窗外张望。
秦大夫跟着小厮急匆匆而来,到了这里也顾不得许多,慌忙替陆景砚看诊。
搭在陆景砚腕上许久,秦大夫拧着眉头,收回手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秦大夫,我大哥如何?”陆雯晴焦急问询。
“这病来的十分蹊跷。”秦大夫神色凝重,语气低沉,“白日的时候我来看诊过,不过就是寻常的风寒咳嗽,仔细养上几日,照着方子服用,也就大好了。”
“可这会儿看陆少爷的脉象,虚浮无力,五脏皆有受损迹象,这般下去的话,只怕不大好……”
秦大夫的医术,在整个县城,是顶尖的。
眼下看秦大夫都说这样的话,陆雯晴只觉得如晴天霹雳一般,人有些站不稳,晃了两下,被旁边的连翘扶住。
咬了下唇,陆雯晴许久才稳了心神,“秦大夫可有医治之法?”
“只能试上一试。”秦大夫道,“待老夫施针之后,再看看状况,不过老夫也是把话说到前头,陆小姐还是心里头要有个底儿为好。”
“老夫医术浅薄,陆小姐还是要早早地去寻了名医给陆少爷看诊为好。”
也就是说,几乎没什么把握。
“秦大夫可有知道的大夫?我这就派人去请。”陆雯晴急忙道。
“府城回春堂的孟大夫,医术精湛,专治疑难杂症,陆小姐还是早早去请为好。”秦大夫说罢,从药匣子拿了一个木牌出来,递给陆雯晴,“这是我们回春堂里的信物,去时将这个东西拿了出来,孟大夫便知道此事十分紧急。”
“多谢秦大夫。”陆雯晴接了牌子,急忙唤了青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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