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你,本宫,也未尝希望不是你。”赵皇后瞟了一眼众人,看到文芳仪依旧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仿佛这一切,她毫不知情。
此时,张贤妃提议道:“娘娘为何不将她们的近身侍女宣来,说不定她们能知晓什么呢。”
赵皇后微微一笑:正合吾意。
薛夫人的近身侍婢江蓉,顾嫚嫚,和唐贵嫔的近身侍婢张落汐,被带到凤仪宫,三人纷纷跪下。
“江蓉,顾嫚嫚,你们主子昨天都有什么动向?”赵皇后居高临下看着她们。
她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想到锦月姐姐的话,顿时把心一横,“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想起昨天主子去找唐贵嫔,意于修好,还不许我们跟着。”顾嫚嫚第一个昧着良心指证唐倾黎。
江蓉听罢,吞了吞口水,“是的皇后娘娘,当时我们还以为她二人和好了,可没想到,主子……主子就出事了……”
“我们二人身为奴婢,不敢奢求什么,只希望娘娘还我家主子一个公道……”二人泪眼婆挲,不停地磕头。
赵皇后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如此聪慧,被锦月一点就通透了。
而唐倾黎早听得一愣一愣,她什么时候见过薛明珊了?
“皇后娘娘,您莫听小人谗言,臣妾昨日回去后,便不曾见过薛夫人。”她转过头去,朝自家丫头使了个眼色,“落汐,说话!”
张落汐自从来到就一直心不在焉,因为她也被锦月姐姐叫去说了什么,眼下听闻唐倾黎呼唤,这才回过神来。
“主子,对不起。您对奴婢的好,奴婢能感觉到,只是……这次奴婢不能昧着良心说谎。”
继而,张落汐不顾唐倾黎那呆掉的目光,向赵皇后磕了个头,“皇后娘娘,我家主子昨日确实接见过薛夫人,还支走所有人,奴婢也只是凑巧路过才知道,至于她们说了什么,奴婢就无从知晓,只是听到屋里传出摔杯子的声音。”
“落汐,本宫自认待你不薄……”唐倾黎算是明白了,她防这个防那个,终究还是被最亲近的人深深地捅了一刀。
张落汐则是面朝赵皇后,“皇后娘娘,奴婢所讲,句句属实。”
锦月姐姐已经告诉她了,若她按照皇后娘娘的意思去说,将来在掖庭给她讨个好差事。
闻言,赵皇后站起身,“唐贵嫔,你还有何话要讲?”
唐倾黎苦笑,“娘娘,臣妾无话可说。”唐倾黎缓缓低下头,眼神也失去了神采,看来是有心之人先收买了她们的丫头,她斗不过,认命便是了。
“那就是认罪了?”赵皇后走向众妃,“众姐妹认为,本宫应如何处理为妥?”赵皇后把这张牌出给她们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众人互相交流着目光,最后淑妃开口道:“皇后娘娘,既然如此,自是按法后宫律法处理为好,相信,这也是众姐妹的想法吧。”
淑妃此言一出,立即获得众人的赞同。
这时,锦月从外面进来,将手上的小瓷瓶递交给赵皇后,“娘娘,这是御侍从谢顺仪住处搜出来的,经太医署鉴定,瓶中之物与薛夫人蜂蜜中的毒物吻合。”
谢凌月脚下一软向后倒退两步:这怎么和又自己扯上关系了?
唐贵嫔的事还没处理完,怎么又冒出个谢顺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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