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愈发肿痛难受,我抚摸脖颈那片痛处,似乎有刀片割着,每走一步每喘口气,我都急切需要水,走了很多山路,都是漫无目的的走,也找不清到底哪里是回家的方向,哪怕是一点雾滴雨滴都不见,视线有些看不清了,很可能错过也不知。
我站在一棵大树旁,累得满头大汗,即便阴凉也无济于事,这山间的日头毒辣,更无云层遮挡。
精神有些错乱,时不时会看见一些不明的东西在树林间窜来窜去,甚至差点以为旁边有人,转过头去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道我踩下脚印的路。
我口中喃喃自语,实则是发出痛苦的哀嚎,喉咙已经疼得麻木,脑袋头皮痒痛,说不出话,看不清物,在这里坐着如同等死。
模糊般的景象仿佛将脑海里面那些曾经的人幻想出来,远处那片林子里似乎站着好几个人,黑乎乎一片让我感到害怕,他们步步紧逼,而我全身如同被劫持绑在树上,动荡不得,想使出力气尖叫但耳旁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那些影子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在前面的一片小路汇聚成一个凶猛的云暮极,张牙舞爪猛扑过来。
……
狼崽醒来后坐不住,张开血盆大口要咬笼子里那铁丝,恶狠狠地瞅着赵之曜。
“这草参似乎人兽共通啊。”
赵之曜抹了一把汗水,趁着天色未暗,他背起一箩筐,在桌上写上一张字条后,便轻声离去。
待童子回来后,看了一眼桌上的字条,脸色愈发惊恐,打开后门只见一串染上泥土的脚印往后山,地上还有一些箩筐掉下的竹条,童子料想赵之曜并未走远,朝大山上高喊:“师父,你快回来啊!这边山上很多老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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