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间偏房,郡主今夜暂且留宿,待会服完药后还需等半炷香时间方能睡下。”
赵之曜娴熟地将药渣拢到一片纸张上,合起来倒入药罐中,再添些柴火,很快热气蒸腾。
“对了,郡主,明日会有更多病人涌入,未免加重感染,你尽量待在偏房不要出来,如果有其他事,找查房的童子便可。”
我有些担心,甚至出现些错觉,感觉喉咙有一丝异样,便问道:“我这病要医治多久?”
赵之曜严肃地看着我:“医学上没绝对之说,更没有绝对的时间,郡主若想快好,就配合我的医术调理。”
我只好点头应承,刚治好了一病,现在又得了一病,之后到了南楚又得水土不服,啥时候是个头啊?
……
一夜无梦。
眼皮拉着沉重,我缓缓睁开双眼,被外面一通吵杂声音吵醒,想起赵之矅说过的话,还是不要多管了。
我换好衣服,拿出夜子悠掉下的几张信封,在艾草炉熏一下后,才小心打开。
我皱着眉头,里面的语句很短又歪歪扭扭,意思也看不懂,很多字词拼凑在一起也读不通顺,可能是夜子悠写给其他人的信。
我就照着念了:“天通二……夜茶死绝……勿念……期待新日……旧事不了……”
我看不下去了,这是什么阴间字眼?夜子悠这样子表述,我怎知他是个怎样的人?往往不爱说话的人内心都有一个丰满的世界,要么就是难以表述,要么就是懒得表述,我相信夜子悠是前者,直接翻开下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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