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元帅扫视一下不远处的灵车,转向王丞相面色沉重的地说道:
“对不起,岳父大人!段洪锐有负您的重托,没有保护好王勇兄弟,他……不幸遇难。”
“啊……!”
王丞相闻听噩耗大叫一声,上前抓住段元帅的衣领,恶狠狠地咆哮着问道:
“你……你说什么?你说王勇他……他躺在这副棺材里吗?”
“正是”
“哎呀,我的儿呀!”
王丞相三步并做两步,直奔到灵车前,手拍着棺材大哭道:
“儿呀!为父本想让你出征为国效力,能立下战功,好为父亲脸上争光,没想到你这一走竟然为国捐躯。儿啊!你放心,我一定奏明圣上,让他为我儿追封大将,你就安息吧!为父不会让你白死的。”
王丞相手扶灵车老泪纵横,伤心极度,他无意间看向后面,发现灵车后面还停站着一辆囚车,他心中顿生疑问,用手擦了一把眼泪,奔至囚车前仔细观看,当他认出囚车内披头散发,面容憔悴之人,就是当年怒打王勇的赵龄子时,他的心中顿时一沉,同时对儿子的死因产生了疑问。他狠狠地瞪了一下赵龄子,转身试问跟在身旁的段洪锐道:
“段洪锐,你说!我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
王丞相近呼咆哮着高声吼道:“快说——!王勇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那姓赵的公报私仇,将我儿害死的?”
“岳父大人,您请息怒,事情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么我儿他是战死的了?”
“非也!”
“我儿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必须给老夫一个交代。”
“是王勇兄弟行为不规,赵龄子才一怒之下将其杀害……”
“你给我住嘴!”
王丞相怒视着段元帅,往前逼迫着,一脸凶巴巴的样子,像是要把段元帅吃掉似地说道:
“你……姓段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没有保护我我儿也就罢了!事到如今,你还帮助杀死你内弟的仇人说话。”
王丞相怒而不休,骂完了段元帅又转向囚车,怒视着面容憔悴,束手待毙的赵龄子,他那肥胖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奸笑,随后大声吼道:
“御林军!把赵龄子给我就地正法!”
御林军呼啦一声围拢过来,长枪对准了囚车内的赵龄子。此时,众文武都纷纷议论开来,都为赵龄子捏一把汗,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王世贵的行为。段元帅更是焦急万分,他焦急的目光求助似地在众文武面上扫视着,但他看到的却只是一个个满面无奈,摇头叹息。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到从北面传来一声:
“刀下留人!”
紧接着是:“娘娘千岁驾到。”
众文武如盼救星似的,一起顺着喊声望去,只见一副銮驾由宫娥太监簇拥着,浩浩荡荡地朝这边疾驰而来。銮驾径直来到囚车旁停了下来,御林军往后推让三步,二两宫女上前掀开珠帘,只见西宫娘娘李贵妃缓步走出銮驾。众文武一起跪倒在地,齐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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