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元帅以鄙夷的目光看着梁启用,冷笑一声说道:
“呵呵!不打自招,你梁启用果然是情场老将啊!不过我提醒你啊!不许打阿生的主意,不管他是男是女,他都是我的功臣,我有责任保护她。再者,不许向外透露她是女儿身之事,要知道这是军营,一旦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这点我明白,段帅请放心!我梁启用纵然是个混球,也不敢在你段元帅眼皮底下放肆。”
梁启用一脸的玩世不恭之状,油嘴滑舌的对段元帅答应着,段元帅从他的言辞表情中看到了事情隐藏的端倪,不免心中泛起了嘀咕,对梁启用这个人的人品大打折扣,但是叛军刚刚平定,还有许多事需要善后处理,还需要和梁其用共同协商。他不得不把阿生之事,暂时放于一边。
日子过得真快,官兵破城已有十天有余,这十来天里,段元帅将抓获的俘虏合理安置,想回家的给些盘缠放其回家。不想回家的就留在军中扩建队伍,编入军营。将城内的军用物资金,金银财宝充公入库。由自己的队伍押送进京,一小部分物资分给梁总兵,以充这次打仗的补给。一切安排就绪,段元帅率领部队准备择日启程返回京城。
这一日,段元帅为将士们在城中大摆宴席,一为庆功又为明日起程践行,将士们心情愉悦开怀尝饮,段元帅在临时帅帐内设宴,与梁总兵以及部下重要将领欢聚一堂,一醉方休。这一场兵将大宴直只喝了一天一夜方才散席。
午夜,段元帅退席回帅帐休息。紧接着梁总兵也离席回本部,剩下几个余兴忧存的统领,还在猜拳行令推杯换盏。
段元帅迷迷糊糊的刚睡下不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段元帅披衣坐起,厉声问道:
“谁?谁在外面敲门?”
“报告元帅,是我……徐宁。”
段元帅听出是亲兵徐宁的声音,说道:
“有什么事?进来说罢。”
段元帅披衣坐在床沿上,徐宁推开房门来到段元帅面前说道:
“启禀元帅,梁总兵那边出事了。”
段元帅闻听大吃一惊,酒劲顿时全消,睡意全无。他睁大了眼睛,注视着徐宁问道:
“你再说一遍,梁总兵到底怎么了?”
徐宁顿了一下说道:“梁总兵回去以后让他的亲兵去寻找那个帮助咱们破城的阿生……”
还没等徐宁说完,段元帅只惊得忽地站了起来,挫着钢牙叹了口气骂道:
“这个混账东西?”停顿了一下又问道:“寻到阿生没有?”
“寻到了才会出事。”亲兵徐宁吞吞吐吐地说道:“听说那个叫阿生的本来是个女子。梁总兵欲对她无理,谁知那个阿生并不是吃素的?他还有一身的功夫,而且轻功甚是了得!我看咱们军中能及此人者甚少。”
亲兵徐宁谈得兴起,段元帅听得连连咋舌,亲兵徐宁像讲故事似的说道:
“梁总兵选阿生进入他的账内,阿生不知何事,还对他毕恭毕敬的行了大礼,谁知梁总兵要阿生侍候他就寝!而且……是同寝。阿生可不干了,梁总兵竟然对阿生动手动脚,阿生施展法术向梁总兵发难,将梁总兵打倒在床上,自己逃之夭夭。梁总兵亲信发现大事不妙再找阿生已无影无踪。现在梁总兵已派人马封住城门,要捉拿阿生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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