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疑惑不解的问道:“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我看这家财主确实是黑心肠,看来他们肯定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坏事。”
花子三郎凑到阿生耳边,小声而神秘地说了一番,阿生听后高兴的一拍三郎的肩膀,果断的说道:
“好!今晚咱们就干他一场,也叫那地主老财尝尝心疼是什么滋味?”
夜色茫茫,四野生烟,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进入了温柔的梦乡。鸡鸭入笼,牛羊入圈,就连那些飞鸟走兽,也都按照夜寝昼鸣的自然规律,就寝于枝头和山洞内。茫茫的黑夜中,伸手不见五指,抬头不见星月。潮湿的寒气包围着大地,侵袭着旷野上的两个体单衣薄的生灵。
一天没吃东西的三郎和阿生又经过在野外蹲了半夜,现在已是饥寒交迫,肚子咕噜噜乱叫,浑身簌簌发抖,阿生实在耐不住性子了,牙齿嘚嘚响着向三郎说道:
“三哥,咱们动身吧,天色不早了!”
“好吧!”
两个孩子从田野里的柴堆里钻出来,跺跺脚,活动活动身子,近乎僵硬的身体活动开来,周身的血液得到畅通无阻的循环,他们感觉舒服多了。
三郎拉着阿生的手,二人相互照应着,踏着泥泞的小路向村里摸去。第二次进村轻车熟路,他们径直来到白天来过的,那家财主家大门外。三郎看了看阿生说道:
“进去后先解决那条狗,然后再找吃的。”
“知道了!”
二人商量好,然后各自用功飞身上了院墙,瞅准落脚点轻轻落在地上。他们脚刚一站地,只见那条恶狗从黑暗处汪的一声窜了出来,还没等他叫出声来,阿生的千斤神力掌就推送到了它的身体上,只见它在空中横飞出了三丈多远,重重的撞在了墙上,才咚嗵两声落在了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阿生和花子三郎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来到后院,借着经常做饭而特有的气味儿,二人很快就找到了厨房,在门后边的橱柜里找到了些剩馍剩菜,二人顾不得许多,赶紧拿着馍用手抓着菜吃了起来。一天没吃东西的,他们确实是饿坏了。所谓饥不择食,不管好坏热凉,抓起来一顿豪餐,一会儿肚子就填饱了,经过这一折腾,又吃了个痛快,肚子饱了,身子也暖了。阿生又往怀里揣了几个馍馍,打着饱嗝低声问道:
“三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既然来了,就各个房间都照看一下吧!要这么走了,岂不遗憾?”
三郎一拉阿生,二人离开了厨房,直奔正房而去。来到门口,三郎从身上摸出一薄刃匕首,插进门缝,轻轻拨弄几下,用手轻轻一推房门,吱的一声开了一条缝,他低声向阿生说道:
“你在门外等着,我进去看看。”
不大一会儿,三郎手里提着一个包袱,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他拉着阿生,二人向大门口走去。阿生拉开门栓,开开大门,二人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来到大街上,阿生才问道:
“三哥,你稍出来点啥?”
“当然是黄白之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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