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如果按赵副先锋官的说法,咱们这支队伍从京城大老远跑到这南方来,是来休息的吗?”
“不错,我们是来打仗的!”
赵龄子看到王勇那副不可一世的态度,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见他连讽带刺的冲着自己,他不由怒火上升,立刻还击道:
“正因为我们来打仗,就要打一场漂亮的胜仗,我们不能打疲劳之战,更不能打没有把握之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我们的军队刚刚来到,将士们还没有把气喘匀,对敌人的情况一无所知,怎能贸然出兵?那不是自己往虎口上送吗?”
“赵龄子!你身为副先锋官,怎么能灭自己的锐气?长他人的威风?我看你来到了战场上,是害怕了吧!”
“你……”
“好了好了,你们二位不要再争吵了!”段元帅见他们二位先锋官先各不相让,于是出面劝解道:“你们二位所说各有道理。但是身为军中主要将领,你们要团结一致,不要乱了军心。今天天色已晚,就让士兵们先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开兵叫阵。”
王勇不服气的瞪了赵龄子一眼,赌气的退出帐外。段元帅并不理会于他,向赵龄子和众将官说道:
“大家先回帐休息吧!养精蓄锐,明天准备开战。”
“是,元帅!”
赵龄子和众将领退出帅帐,他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军帐内,而是在各营房巡查一番,方才回到自己帐内休息。
第二天,段元帅带领队伍来到临安城下,向城头贼兵骂阵,不大一会儿,只听城里三声大炮,紧接着城门口吊桥放下,一队人马冲出城门。那面杏黄旗上写着一个斗大的禄字,另一面浅黄旗上,一个黑色的番字特别耀眼。两面大旗下面一匹大马上坐着一位将官,只见此人身高足有八尺外,大头宽肩,圆脸豹目,蒜头鼻子香肠嘴,只生得健壮如牛。他头戴稚鸡麟,身穿兽皮战袍,手拿鬼头大刀,胯下枣红大马,率先冲在队伍前面。此人正是镇守东城门的主将,黄莲教三堂主禄司番。
他率领三千人马出城迎战,风驰电掣般地冲到段元帅队伍前面,勒住战马,如响钟似的声音高喊道:
“嗨!你们是何方人马?胆敢犯我地界,既然来了那就放马过来,先尝尝我鬼头刀的厉害吧!放马过来呀!”
段元帅向众将官喊道:“谁来迎战?去打头镇?”
王勇昨晚和赵龄子斗嘴,没有站到上风,心中正憋着一股气,咋听反贼这么一激,他忍不住声气焰嚣张地说道:
“当然是我正先锋官才佩打头阵了!”
王勇说罢,扬鞭催马来到队前,冲着禄司番大声喝道:
“反贼休得狂言!今天我让你领教领教你先锋官爷爷的梅花枪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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