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昭在南方一个山村上空,发现了一明一暗两道神光,他顺着神光找到了一个农家小院。这家院子有东西厢房,和一座堂屋上房。东厢房里还亮着灯光,灵昭悄悄的走过去用手指戳破窗户纸,睁开神目往里观望。
只见屋里灯光下,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姑娘正在为他包扎伤口。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站在旁边紧张的观看着。灵昭见到此人,不由得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屋里头正在进行着一场紧张的,与死神赛跑的游戏。只见杜阿艳正在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赵小宝清理着伤口。那位年轻人小伙子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杜阿艳的每一个动,他看着杜阿艳为小宝包扎好伤口,直起腰来舒展一下双臂,轻轻地松了口气。年轻小伙儿急不可待地问道:
“阿艳姑娘,小宝怎么样?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还没有等阿艳开口,在一旁帮忙当助手的杜母信心百倍的说道:
“放心吧年轻人,我们家阿艳的医术,在这方圆百十里可是属得着的,病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进了我们杜家门,就没有治不好的,要不然乡亲们怎么能送我女儿赛华佗这样的美名啊!”
“母亲!”
杜阿艳愁容满面地看了一眼滔滔不绝夸赞自己母亲说道:
“你老人家就不要替你女儿夸海口了!这个病人给我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今天小宝的伤口不比寻常,他中的是胡霸天的鬼头大刀。可想而知,鬼头大刀的力度有多重!小宝现在是锁骨已断,险些伤及心脏。我已为他护住心脉,将断裂的锁骨接好,他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听阿艳如此一说,年轻小伙子身子晃了几晃险些栽倒,阿艳单手将他扶住说道:
“哎哎哎!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一时头晕!”
小伙子定了定神,双手抱拳恳求阿艳道:
“阿艳姑娘,我赵龄子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把小宝救活啊!他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啊!他随我背井离乡,千里迢迢来到这南方,我一定要把他带回去,求求你了阿艳姑娘。”
阿艳瞅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双眼紧闭的赵小宝,面色为难的说道:
“我杜阿艳对我的每一位病人都会负责的,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救每一个病人,如果病人在我手里丢失了性命,我也很难过,很自责。只是小宝的伤实在太重了。”
阿艳看着赵龄子一脸的失望加悲哀的神情,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不忍心再往下说。话锋一转安慰赵龄子道:
“赵……赵龄子是吧?你也不要太失望难过,小宝的伤也不是没有一点希望……”
赵龄子闻听阿艳这句话,他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急忙追问道:
“请问神医,小宝能有几成的生还希望?”
阿艳无奈地淡然一笑道:“赵龄子,你也不用拿神医的帽子压我,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医治你的小宝的,看得出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我不知道小宝是你的什么人,看得出来你把他看的很重……”
“他是我的侍童。”
赵龄子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赵小宝,向阿艳说道:
“他从十二岁就跟着我,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下人,我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对待,所以他对我非常重要。不说了!我知道阿艳姑娘也是一个热心肠人。凭你高超的医术和名气我信任你。”
杜阿艳心情沉重地说道:“我们就一起祝小宝好运,等着他醒过来吧!”
在一旁收拾东西的杜老夫人,知道女儿遇上了棘手病人,她双手合十,虔诚的说道:
“但愿这个孩子福大命大,求神灵保佑,但愿药神保佑他能够度过这次难关!”
窗户外的小神灵昭,看着太子殿下为了凡界侍童的安危心急如焚,他心中一阵感动。心说:
“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在天界对灵昭恩深似海,到凡界同样对侍童如同手足。如果今天你身为凡人,不能救小宝性命,那就让灵昭来帮助你吧!我灵昭不忍心看着你,为了侍童的生命安全而忧心难过。”
灵昭想罢,抬起双手隔空向屋内病床上的小宝运功疗伤。半柱香的功夫,他悄悄地治愈了小宝身上的伤,可是小宝还没有醒转过来。灵昭心想:“不应该呀!伤势已经痊愈,为什么还没有醒转过来?”
他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现身进屋里一探究竟,灵昭无奈之下,突然想到了土地公,土地公专管一方百姓的琐事,这个赵小宝虽然随主人从京城而来,但是他是在本土发生的事,土地公应该管得着吧!”
灵昭来到到院中央,手指地下口中念念有词,突然间一个土地神公现身,站在了他的面前。
只见他身高三尺半,腰粗二尺七,头戴方帽,身穿皂衣,手拄拐杖,长须飘胸。他笑吟吟看着灵昭开口说道:
“灵昭小神,你不在天界侍候太子殿下,下得凡界把老神招唤出来,有何贵干?”
灵昭虽是小神,但是在太子殿前当差,自然高土地一等,他低头看着五短身材的土地公说道:
“土地公,你当真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去向?”
“难道太子殿下他……?”
土地公没敢往下深问,太子殿下的神踪乃是上神的机密,他作为一个凡界小神,是无权过问的。灵昭注视着土地公坦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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