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享受起了齐人之福。
第二日清晨,李修涯脑袋生疼,再次下决心戒酒。
一双熟悉的葱白玉手按上了李修涯的太阳穴,李修涯不看就知道是谢伊人。
“伊人,早饭吃什么啊,我肚子饿了。”李修涯双眼微闭,享受着谢伊人的温柔。
谢伊人笑道:“相公起来吧,伊人已经准备好了。”
李修涯闻言起身,却看见云烟端着东西正站在身边。
“公子醒了,快喝完醒酒汤吧。”
李修涯愣了,“云烟姑娘也起这么早?”
按道理来说云烟是客人,这种事不应该她做。
“伊人,怎么能让云烟姑娘端东西呢?”
李修涯连忙接过云烟手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多谢云烟姑娘了。”
谢伊人暗自翻了个白眼,拉着李修涯洗漱起来。
云烟熟练的给李修涯拧好毛巾递给李修涯。
李修涯有些犹豫,看向谢伊人,却见她面带微笑。
看向云烟,则是一脸的娇羞期盼。
今日,有些不对劲啊。
吃早饭的时候,胡岩没出来,院子里只有李修涯三人。
云烟与谢伊人坐在李修涯两边,服侍着李修涯进食,搞得李修涯是个废人一样。
“停停停,今日是否是有事情要跟我说?这般殷勤,有何相求尽管说来,我无不应允行了吧?”李修涯浑身的不自在,两人的表现也太反常了。
云烟不敢说话,谢伊人心道,这事还上赶着求你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改日相公去一趟如意楼吧。”
李修涯问道:“去那干嘛?”
谢伊人笑道:“家中只有三人,平时的活都是相公亲自做的,相公现在好歹也是举人老爷,大小的也是个地主,这些杂事怎么能让相公再做呢?去如意楼寻几人伶俐的丫头,也好侍候相公,就是伊人这般柔弱,也需要人侍候的。”
李修涯想了想,也是,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腐败一点也说不过去啊。
“要找丫鬟去找车马行就行了,去如意楼干嘛?”
你说干嘛?谢伊人是真的气。
“如意楼的丫头生得好看,做事仔细,又会伺候人,比车马行的好多了。”
李修涯点头,随后笑道:“这事伊人直接说就行了,不必如此的。”
谢伊人接着道:“云烟姐姐就在如意楼,不如就让云烟姐姐帮忙挑选两人吧。”
云烟点头道:”这事交给云烟吧。”
“那就麻烦云烟姑娘了。”
李修涯浑然未觉两女打的什么心思。
话说另一边,李修涯的水调歌头一出,文坛惊动。
聂含山在看了之后,笑道:“今后的中秋诗词,怕是不好写了。”
余者深以为然。
这次闹出的动静,可比劝学诗大多了,李修涯的名字,算是在大燕文坛刻上了。
不过李修涯还是恢复往日慵懒的模样,每日就泡在院子里,拉着谢伊人陪他下棋。
不过就是赢不了就是了。
“相公啊,已经让你车马炮了,你还要伊人让你什么?”
李修涯严肃道:“让我五个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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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将老将也让给相公好不好啊?”
李修涯惊喜道:“可以吗?”
“那这棋还需要下吗?”
李修涯讪讪一笑,是有点不合适啊,可就是下不赢啊,好难受。
敲门声适时响起,这几日来往的人更加频繁了。
胡岩上前开门,将云烟与阿娇放了进来。
“公子,云烟来了。”
李修涯头也不回,又不是第一次来,还客气啥。
“云烟姑娘随便坐,大家都这么熟了,我也就不招呼你了。”
“公子。”云烟又叫了一声。
李修涯愣了,回过头,却看见云烟与阿娇两人背着包袱。
“云烟姑娘这是要往那里去?”李修涯还以为云烟要出门。
云烟笑道:“就来这里。”
李修涯道:“姑娘说笑了,姑娘来此做客,我当然欢迎,只是姑娘还带上包袱,怕是有些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了?今日起,云烟与阿娇就是公子的奴婢了,公子可是给过钱的。”
李修涯愣了,有这事吗?
“姑娘莫开玩笑,以姑娘的身份,我有何资格能请到姑娘为奴为婢?”
云烟笑道:“公子忘了吗?公子不是托云烟在如意楼寻觅几个伶俐的丫头赎身吗?云烟觉得自己就很适合。”
“可是姑娘是如意楼头牌舞姬,怎么容易就得脱自由之身?”
云烟摇头,一汪清亮的眼睛直视李修涯:“云烟可不是自由之身,云烟今后就是公子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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