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转变不停,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两年光景转瞬即逝,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孟晓楠又要搬家了,只不过这次不再不停地绕路,也不再远行,只是换了栋房子。
“宋爷爷,不用送,也不远也就在山脚下。”
“哎,我说要送你们去,就一定要去。”
村长一家本是尽村长之职责收留他们无家可归的可怜人罢了,可谁能想到村长宋山越见这两兄妹越是欢喜逐渐将他俩当做成了亲人。他们二人与村长一家也是相处融洽,甚至对他们视作自己的亲孙。他们本常住在村长家中也是毫无问题。他们自然也被清河村所接受,这里于他们而言是第二故乡。
村长虽为一村之长,但家境并不富裕。所居住的房子并不算大,两兄妹需同住一间屋子。那间屋子还是村长千金宋春雁的房间。宋春雁也在期间回来了几次,都是十分尴尬的场面。宋春雁不得不去幼时闺蜜家中借住。两人每每想起都脸红不已。
宋春燕本人十分喜欢这两个弟弟妹妹,但奈何无论如何她在外闯荡也是为了挣足够的钱回到这里,建设这里。如今她现在要回来,本是要自己建间屋子。
她已经是大人了,孩子的房间还是留给孩子吧。
孟晓楠与孟卫栋两人与村长一家本是非亲非故,受人恩惠本就心里沉重无比,现在更是鸠占鹊巢。村子里的人倒是通情达理他们都理解村长的做法,无人在背后议论。但两个孩子仍旧过意不去,两个孩子早就偷偷地在后山山脚处,一点一点地修建起了一栋房子。
最终近日方才告知村长一家。孟晓楠和村长宋山还起了争执。最终自然是最为倔强的孟晓楠大获全胜。
孟晓楠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屋子,心中却舒坦了许多。一直住在别人家中还是颇有负担。
“好了,我们以后就生活在这里了。”
“妹妹,我只有一点不理解,为什么坐那么远?”
他们新修的房子看起来已经快要脱离了清河村所属的范畴了。就算新修房子,清河村倒也不是缺少那么一点土地。村长反对的理由便就是太远了,难以顾及到他们。
“哥哥,我们不能忘记我们是逃到这里的呀。”孟晓楠十分沉重地对着孟卫栋解释。
孟卫栋沉默着,收拾着屋子,布置妹妹的房间。是啊,无论如何他们俩总有一天会带来麻烦。那么麻烦降临的时候,自然希望不会波及到其他人。他们是修者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而那些人只是普通人,在那些杀手眼里与蝼蚁无异。
搬家,两人也算驾轻就熟了,何况还有村长亲自帮忙。仅仅是一个上午就安置妥当了。
…………
孟卫栋每日都要跟着离修行,修者的修行与世间诸事无异,最为重要的仍旧是坚持。至于修行的地点,离不会傻到安排在清河村。
孟晓楠体弱,前去就只是拖累孟卫栋罢了。孟晓楠也并非没有消遣漫长时光的方法。书籍一直以来都是孟晓楠最好的朋友,在书中的黄金屋中之时,她便不会再在意外界的变化,哪怕是太阳的东升西落。
孟晓楠近日只想好好看看言情小说,可能青春期的缘故吧。她也在思考关于爱情的问题。阳光正好,她坐在屋檐下捧着厚厚的小说,细细品读女主的心理变化。
“这儿也不错。”
轻轻的一句赞叹,话语中甚至能想象到,说话人浅浅的一笑。
孟晓楠却猛的心惊,以她的感知能力,超强感官却完全没感受到那个人的一丝一毫的气息。她抬起头,看见一名青年徐徐走来。那青年一举一动说不上潇洒,只是从容。眉宇间有着一丝清秀之气。只是看他那面孔带着些许文艺气息。
不过说起文艺气息,孟晓楠见过文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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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最为沉重的人,是她那毫无文化修养的傻哥哥。简直是最为标准的书生模样。孟晓楠也就是因此学到了一点绝不以貌取人。
“你可满意?”
孟晓楠对孟卫栋撒了个慌,虽然他们搬家的原因,上诉皆有,但少了一条,还有眼前这个青年不算威胁的威胁。
“自然是十分满意。”青年眯了眯眼,笑了起来。像只狡猾的狐狸。
…………
搬家前一月的某个黯淡的夜里。
孟卫栋睡的很死,不过即使他清醒着也很难发现这个闯入他们房间的青年。孟晓楠借着黯淡的不知何处而来的光,观察着那个一眼不发的青年。
那个青年站在她的面前,但她总是感觉他是个幻像。她的耳朵很灵敏,静下心来她可以听到风掠过草地的声响。可她听不到那位青年的心跳声。她修者的气息探查手段用尽了,也看不出那人的一丝一毫的气息,就连普通人微薄的气息也没有。
像影子一样的少年,却轻轻地说道。很轻很轻,她没有通过耳朵听到,直接在她的脑子中回响。
“请你和你的哥哥,一个月之内搬离这个家。”
孟晓楠听到这一句话后,那青年慢慢地走出了他们的房间,随后孟晓楠透过窗口看见那位青年从容地走向后山。
孟晓楠的第一反应便是搬家的理由,那时宋春燕还未决定回乡,她没有合适的理由搬离这个家,有些难办,不过必须完成。她看着那位青年的每一个举动,她清楚地明白这个人是谁?毫无疑问,这是庇护着他们的人。
孟卫栋可能从未有过背后有一双眼睛的感觉,但孟晓楠一直都有。逃亡路上有人在监视他们,无论是好是坏,没有间断过。甚至有时候她能依稀地辨认出战斗过的痕迹。她发现了,但最近才意识到,因为那个秘术的崩坏,她才开始了真正的思考。
任何但来到了清河村之后,没有了。任何不安都烟消云散,甚至感到舒适,如到阳光明媚的沙滩一般。所有的问题以及不安都是源自于那个青年,答案很简单,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而且他不想分享。
显然这个人的要求很合理,她也无法拒绝,并且她也正打算怎么做,即使那个青年不出现。他本该待在阴影中,看着她完成一切。
为什么他要来接触我?
…………
孟晓楠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青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一个与他们密切相关的陌生人。修者因修行精神的缘故皆擅识人,但孟晓楠无法了解这个青年哪怕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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