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事业,
为了真理,
为了友谊,
我们永远是朋友!
王忠义提议:大家一起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唱一段,喝一口,唱三段,宴会结束。
其乐融融的同学聚会,就这样在热烈的气氛中依依不舍地结束了。接下来的议程是:兴安说明天中午要去甘河会同学。后天孝荣安排,闫海生其后。庄勇说他们老庄家还没安排哪?这样排下去。兴安还得待几天,他说去阿里河有事,那我就在阿里河等着安排他吧。
孝荣和闫海生都邀请我参加宴会,我客气地推辞了,来回都得坐大客车,挺不方便的。
晚上邵军让我留在他家旅店,跟闻英一起睡。我同意了。
忠义说,他家也是旅馆。去他那儿,还能和兴安叙叙旧。我谢绝了。我若真去了,第二天就不知道闹出什么闲话了。还是少惹麻烦,我处事很冷静。
他们都坐车走了,就剩下邵军两口子和我,我们三人闲聊天。
闻英说,她上次去海拉尔参加同学家孩子婚礼,就碰上兴安,他还和我打听你呐。那时候我也不知你干啥呢,也就没给他说清楚。这次他点名说要见你,我还没有你的电话号,问了好几个同学才找到你的电话。你俩的关系真不一般呐。
我解释道:“ 有啥不一般的,不就是住在同一栋家属房,每天都见面呗。
我对闻英说:“那时候我在阿里河一家小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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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里后厨洗碗刷盘子,你们上哪能找到我呢?”
闻英好奇地问:“你不是有工作吗?怎么去刷盘子洗碗了呢?”
“我下岗买断了,和原单位脱钩了。自己做了几年买卖,不干了,就去饭店刷盘子洗碗又干了几年。为了生活,没办法。”
闻英说:“你原来单位好像黄了。”
我说:“是,都撤回去旗公司了。到那里也不怎么样,不被重视。我就决定借买断工龄的机会,离开了单位,自己去社会上去打拼。干啥都不容易,吃了很多的苦,终于退休上岸了。”
我和闻英在大客房里闲聊一会,她忙了一天困了说想睡觉了。我们就上床休息。我换地方本来就睡不着,再加上刚才的晚宴,兴奋劲还在大脑中萦绕,哪能说睡就睡得着呐?
兴安在酒桌上特意解释说,他在上学时暗恋的对象是某某,还解释他手脖上的小疤痕是怎么回事。我当时不知道他说这段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怕在座的老同学误会我俩的关系吗?其实,老同学早就知道我们在上学时关系就不错的呀。
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他讲,没有吱声。但是躺下来静静地想一想,心里就不是滋味了,我流泪了,我这些年不是白付出了吗?心心念念一辈子的人,到头来人家暗恋的却是别人。我这不是当众打自己的脸吗?
我真恨我自己自作多情,自寻烦恼!这么多年心里还想他,念他,盼他,为此吃了许多的苦头,流了很多的泪。一腔热血,都白付出了。我暗自伤心,睁着眼睛,难以入眠啊!
第二天早上,跟他们唠几句闲嗑。趁闻英不在时,我跟邵军哭诉起来,昨天兴安说他暗恋的对象是某某,我昨晚一宿没睡。想他盼他一辈子的人,到头来反身说暗恋的是别人,不是我。这不跟当众扇我脸一样吗?我真恨我自己。这些年为他付出太多的感情不值。
我也说了去呼市之前,家里逼着办结婚手续的事,现在的这个人不是我爱的人,我反抗过,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去。自己苦了一辈子,忍了一辈子,也想了兴安一辈子。现在已经到这个岁数了,说什么都晚了,都结束了。
我说的这些都是心里话,藏在心底很久了,想他也想的好久了。现在得知他很好,见面人也很精神,心里也就放心了,再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个人过个人的日子吧。
“一会我就回去。”我生气了,我不再回来看他了。闫海生请客我也不回来。他暗恋的人不是我,我还自作多情做什么?
邵军说,十多年前,兴安回来过,让我去他那儿,他那时发展的不错。他是好意,但是那时孩子小,家里还有老人,我真走不开。他身居高位,没有忘记处在困境中的老同学,这份情谊咱不能忘记。我知道邵军说的是心里话。我知道有他的想法,去兴安那,干好了可以增进同学情谊,干不好结了怨,反倒老同学都做不成了。
我赞同邵军的想法,人穷得有骨气,靠自己一步步干出来,不能靠别人拽起来,不踏实。你现在干的这么红火,当地人谁不佩服!邵军的确是个值得我们老同学骄傲的人。
我告别邵军和闻英,就到公路边等大客车。大概等了十多分钟,车来了,我坐上回家的大客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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