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沫脸色古怪接过来,心底意味不明,截止到现在,她一点也不相信阮芜那张虚伪的脸。
果不其然,她又道“沫沫姐,有一个问题我很好奇,你可以给我解答吗?”
季沫沫接苹果的手顿住,将强撑着不颤抖的胳膊重新落回病床上。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沫沫姐做了什么?”
阮芜说着弯腰附在季沫沫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比如说沫沫姐在会场上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好好的台柱子会忽然坍塌,为什么好巧不巧砸到闻樾言,还有...为什么你赶过来的那么及时?”
一旁的季老爷子和季一舟相视一眼,眼底尽是茫然,完全不知道阮芜在那边和季沫沫嘀咕些什么,只能够看到季沫沫明显改变的眼神。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随着进来的身影,还有阮芜冰冷刺骨的话语。
“你当真以为一个闻樾言会让我失了分寸,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之间的感情还不是昨天开始今天结束,玩玩而已,不要那么天真。”
门口闻樾言的背影明显一顿。
最先发现闻樾言和闻父进来的人是季一舟。
季一舟阴阳怪气看了轮椅上的闻樾言一眼,“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闻父抬眼看过来,眉头微蹙,不过看到季老爷子在场,还是按捺下心底的那份烦躁。
“季老,近来身体可好?”
季老爷子压根不想给这对父子好脸色,冷漠道:“只要你让你家那小子老实点,我的身子骨就好好的,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这样一番话,闻文州倒是不生气,反而顺着季老爷子的话语继续道:“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看好阿言,绝对不会再让阿言作出有失分寸的事情,关于阿言的事情我向您和阮芜道歉,小儿不懂事,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原谅。”
季老爷子冷冷撇过去,像是没听到闻文州的这番话。
反而是当事人阮芜忽然开口:“闻伯父,你言重了,这话怎么能是你代说呢,不过...你也不用太过念叨这件事,这不过是年轻人的乌龙事件而已,年轻人谁还没有几段错误的感情,遇到几个不淑的人啊。”
话音落,所指的那位闻樾言脸色黑得犹如泼墨一般,伤重的表情生生变得正常许多。
他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一个音调落下来之后,便忍不住闭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
阮芜冷冷扫过去一眼,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双眸的视线冰冷到似乎完全察觉不到一丝暖意。
那眼神不像看曾经的恋人,更不像看仇人,反倒是
像看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随即,闻樾言听到阮芜的声音。
“爷爷,一舟,我们离开吧,沫沫姐的身体应该不会再出现其他危险了。”
季一舟跟着附和,“没错,我们快些离开吧,省得在这里占用人家一家三口相聚的空间。”
他说着走到阮芜身侧,拽着人的手腕将人拉离,“你前些天不是说让我带你逛逛学校吗?最近学校新开了一家奶茶店,新品特别好喝,我今天带你过去。”
阮芜眼眸微微一亮,“去吧,带上小黑,小黑也喜欢喝。”
一只猫喜欢喝奶茶,可真是头一遭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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