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大门启,太监尖细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萧炎昊随着众人进了大殿,独留肃毅伯满身恐惧的站在那。
襄王什么意思?
他要做什么?
永德侯怜悯的瞧了肃毅伯一眼,伸手拍了拍肃毅伯的肩膀:“你……”摇了摇头,“自求多福吧。”随着大部队离去。
这门亲事,他们永德侯府都还在考虑并没有应下,就是犹豫若是应下的后果。
况且他们为珠珠招婿就是暗地里进行,还是借着两个庶女的名义。
如今他就这么挑明了,简直就是将此事扼杀在摇篮里了。
难得有个还不错的对象愿意入赘……
真是可惜了。
萧弘轩冷眼瞧了肃毅伯一眼,冷声道:“蠢货。”
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肃毅伯背脊发凉的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他明明是按着皇后娘娘的旨意,意在探永德侯和襄王的态度,如今这是……
他们伯府是不是要完蛋了?
肃毅伯下了朝后回到府里,所有人都哭丧着一张脸,大夫人捏着绢帕擦着眼角的泪水,带着哭腔道:“伯爷,老夫人去了。”
肃毅伯一脸诧异:“怎么会?母亲不是还很健朗?”
今早还一起用了早膳,还说待他下了早朝一起聊聊棠儿的亲事具体事宜。
大夫人眼中的泪水巴拉巴拉的掉,又道:“棠儿今早出门骑马摔断了腿。大夫说、说……”
肃毅伯往屋里走动的腿一顿,一脸错愕的转头:“说什么?”
“大夫说伤了根本,治不了,棠儿以后便是废人了……”
治不了?
是治不了还是不敢治?
“肃毅伯府怕是没有闲暇时间纳亲了。”
襄王的话在脑中响起,一个踉跄,肃毅伯摔在台阶上。
“伯爷!”
大夫人紧张的上前。
“哈哈哈哈……”
肃毅伯仰天长啸,一行热泪从眼眶而出。
他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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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夏蝉屈膝跪在地上,低着头道。
襄王长剑而出,挑起一朵花在剑尖上,仔细端详:“下去吧。”
“是。”
春晖看着夏蝉下去,方拿着一张纸条走上前递上:“王爷,冬潭来消息了。”
襄王将花往花枝上随意一丢,花稳稳的落至枝尖上,就像是未曾被人摘下,一阵风吹过,花瓣随风而落,独留花芯稳稳不动。
“说了什么?”
春晖看了那花芯一眼,接过襄王递来剑,恭敬的回道:“范小姐已死。”
襄王净了净手,拿起汗巾擦拭干后方接过纸条打开来看。
看完后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她的仇人倒是不少,竟被剥了全身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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