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形式?”苟熠也疑惑的反问,“您为什么会以为霸总是文章形式?”
“总分总,或者分分总?”
“……我觉得您理解的很到位。”鉴定完毕,又一名学语文学傻好学习的同学。
“我也觉得!”姜淳扯开一抹官方的笑,压制住了自己,“毕竟我是村子里唯一会写字的人!”
这个世界的bug这么多?
苟熠点点头表示赞同,并没有提醒他身后那三人正在奋笔疾书。
“那您知道这个村子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
“就是,这个村子的来历过往之类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村子姜淳扬眉,极度警惕地看了她一眼,“一个被买来结冥婚的女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徐寡妇,你们写好了吗,需要我来帮忙吗?”他扭头就走。
行叭,这才是正常人有的态度。
苟熠耸耸肩,看了一眼背后,估计还要点时间,她也走不来,只能坐在村长一开始拿过来的椅子上,开始头脑风暴。
话说村长姜淳过去的时候,十分小声地和徐寡妇耳语了一句。
“说什么呢?”云若浅眼波微转,好奇地凑了过去。
“小孩子别听!”徐寡妇蹬她一眼,拍掉她伸过来的手。
她摸摸红了的手,嘟着嘴,“就知道凶我。”
“你别老找你妈的事。”水神婆在一旁帮腔。
“哪里算嘛?”
这对话说下去只怕无穷无尽,村长姜淳抬手制止,咳了咳嗓子,“大家都填完了把,为了不给你们多找麻烦,这次填完就是终生的事情了,有意外另谈,在我的职责范围内都会帮你们做好的,这样就可以了,回去继续准备把,后天的仪式可不要忘了。”
“嗯嗯。多谢村长的关心。”徐寡妇笑了,“这些年多亏了你的帮忙,我才能坚持下来。”
“这都是应该的,村长不就是为了更好的服务大众而存在的吗。”姜淳笑笑。
“也是,那我们回去了,还有些仪式需要提前准备。”
“小浅,水神婆,走了。”
“还有小苟。”
“来了。”
回去的路上,本来四个人都走在一起的,但云若浅慢慢慢慢地就落在了最后,苟熠见状,也跟着放慢了脚步。
“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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