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淳揉了揉眼睛,他看到那个镜面正对着他,里面是一团黑雾的模样,奇怪,之前也是这样的吗?
一个扭身,青铜镜里面的东西没有了。
他又揉了揉眼睛,“真是奇怪给奇怪他妈开门,奇怪到家了。”
他甚至隐隐约约还记得,昨晚苟熠说过的,关于青铜镜可以解答别人疑惑的设定。
刚才问了什么吗?
姜淳呆着张脸,坐在车轴边上,一下一下的啃着干粮,身上肉为什么这么痛?
那为什么是一团黑雾呢?
想不通。
正巧贾路也拿着干粮过来了,索性也就不想了。
苟熠路过,想了想问了一句,“你们昨晚有听到什么敲击木板的声音吗?”
“没把。”“没。”
“昨天睡得还挺熟的,什么都没听到。”云若浅摇摇头,她一直在观察怀里的兰花,那叶子都蔫的不像样了,连忙拿过一瓶水,拧开瓶盖就往里倒,水刷过兰花的花瓣,顺着往下滴落,还有点溅在了白玉簪子上,好像,更有光泽了一点。
“我看你养的挺好的,怎么之前都是植物杀手。”苟熠好奇的凑了过去,对兰花精口中的云若浅的形象表示深刻的怀疑。
“哈,哈哈。”云若浅尬笑,毕竟这些都是她做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兰花的生长周期了如指掌,就好像是一整个百度百科都被她吸收并灵活运用了。
这次倒没有昨天逃跑的样子狼狈。
苟熠将自己缩在座位上,裹得严严实实,手边还在吃着零食。
旁边的梅有偶尔得空看她一眼,冷哼一声。
“你倒是舒服。”
“还行。”苟熠看了看手里的果干,了然地举了起来,“你要来一口?”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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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我远点!”
“不知道开车的时候不要打扰司机吗?!”
“噢。”苟熠又重新缩了回去,“想要什么就说,我又不是地主,你的一般愿望还是会满足的。”
“你可以帮我开车。”
“那算了,您继续。”
“那你就闭嘴!”
梅有气死了,这就是直女吗?她的脑子是用来干嘛的?呛人倒是厉害的一批。
苟熠咬着果干,时不时地撇他一眼,看来是真被气到了,坐姿和驾驶姿势都规范的让最严厉的科二教练挑不出毛病。
她点了点头,感叹道,团战还是需要各式各样的人才的。
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开了四个小时的梅有带了点倦意,苟熠大手一挥,停车休息。
打开车厢,让大家都下来活动了一下,吃吃饭喝喝水,解决一下三急。
“大概还有多久?”水月茉苍白着脸走了过来。
苟熠道,“起码还有半天的时间,如果要直接开到桃树和兰花种植的地方还要更远。”
“至少要明天傍晚,毕竟除了云若浅,大家都不认识,还得加上寻路的时间。”
“你是怎么了?晕车吗?”
“嗯…昨天就坐了一天,有点撑不住了。”水月茉道,鬼知道她是如何抵抗住车厢里不透气的空间,林间不平的小路,以及碰到小动物的急刹车,下车的时候她看到外面的世界,都有种恍然的感觉。
她竟然还活着。
感受过外面的自由,再重新回去的感觉更差劲了,脑子发昏,胸闷气短,干呕想吐,那堆吃的是一点没碰,才勉强挨到停车休息的时候,有力气来找苟熠。
“那我们换个位置吧。”苟熠道,并且十分主动地提起了徐华敏,“徐华敏就让我来看着吧,毕竟前面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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