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你可要好好照顾她了呢。”苟熠也跟着用指头戳花瓣,看着那抖动的浮动,她都可以想象到那兰花精嘟嘴傲娇的神态,这么一想,和种她的人简直一模一样,难怪有这运气。
“当然啦,我还要送礼物给她!”云若浅端起碗就跑了,用力开门轻轻关门。
霎那间,房间重归安静了。
苟熠不出去,有通宵困顿的原因,但她还想要再找些什么,能够让今晚的结局再跌宕起伏一点。
实际上,也就是她进不进棺材的问题,她想进,没人能阻止她,她不想进,那也得进。
抱着良好的心态,苟熠缩回被窝睡了个回笼觉,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不知道之前的情况就算了,只是还是要把握好现在,她需要补个眠来对付接下来的硬仗。
一觉睡醒之后,已经下午了,门有被另外的人打开过,与睡前时候的门缝更大了点,云若浅或者徐华敏?水月茉也有可能,其他就不一定了。
她蹭了蹭暖和的被子,还是爬了出来,将外套穿起,扣纽扣的时候突然想,她好像一直都是这套衣服,长袖加个运动外套,下面是束脚运动裤,没有变过,在神木村的时候顶多少了件外套,而这两个地方的人穿着都挺偏保守的,甚至可以说是偏古风?真奇怪,难道是古风的世界更可怕吗?
苟熠摸了摸下巴,很有可能,毕竟建国不允许成精,都有鬼怪自然还是古风更符合实际。
她拉开门,外头暗暗的,看不到人影,冷清极了,路过偏厅的时候瞄了一眼,里面的棺材倒是还在,去找四个小娃娃,她们不在了,应该是被拉去培训今晚的事情了吧,也不知道她们听不听得进去,都是可怜的娃娃。
又去棺材里掏了掏,里面的范超俊双手放在腹部,眼神紧闭,头发短短的,还是现代的模样,就是衣服好像被换了,红色的婚服,躺在里面倒真有点冥婚的感觉了。
苟熠看里面真的没啥了,爬下棺材,转而进了徐华敏的房间,她想找找那把桃木梳,如果真的是她们将上任神婆解决掉的话,那那把桃木梳不是在这就是在水月茉那,先找找这边。
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间正中摆放着一个衣架,上面也是婚服,想来是她的了吧?来不及打量这套看起来就很昂贵并即将被穿在她身上的衣服,开始翻箱倒柜找着那个可以说是罪魁祸首的东西,然而,没找到。
她直起腰叹气,果然这么重要的东西不会让人随意找到的,就是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拿出来了,听兰花精讲,出嫁给梳头是正常流程,但拿什么东西梳头就难讲了。
奇怪,目前来说,这把桃木梳带给人的除了第一梳全是厄运,并且有了第一梳后面四梳都不能少,那这样徐华敏应该不会拿出桃木梳来给她梳头吧?这不是特地害她的儿子吗?或者随便找四个人梳前面的,第五梳让她来,这样可以和她儿子死相一样更有夫妻相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
苟熠又叹一口气,还是得死呀,希望不会痛吧。
不死心的她又去云若浅的房间看了看,都是差不多的摆件,那盆兰花也不知道被她拿到哪里去了,房间里没有看到。
苟熠决定再回去睡觉,现在的时间就好像在等死一样,着实让人不好受,正巧被窝还是暖的,果然,还是被窝最好了。
而此时此刻,暮光之正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眼睛里满是红血丝,这次的睡眠可不好受,无论是那个冗长的新闻报道,还是看着苟熠与那七个同学一同下车的场景,都从不同方面攻克着他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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