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找死!
谷世朋洋洋洒洒说完一堆,自觉将利弊分析得清清楚楚。
正等着迟善祥松口,将远汐表妹嫁给他。
然而,谷世朋等到的只有破口大骂。
“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想娶汐儿?做梦会比较快!”
迟善祥将谷世朋从头损到脚。
“就凭你这副阴毒的性子,乞丐家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你!你当自己是个什么狗东西?!”
……
谷世朋被骂懵了,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夹着尾巴做人。
迟善祥光骂还不过瘾。
“哼!你既然叫我一声舅父,那我就屈尊当一回你的长辈,替你爹娘好好教训你!来人呐!上家法!”
闻言,谷世朋面如素缟,“扑通”一声跪下。
“舅父不可啊!迟家家法需要打三十板子,我身体一向弱,根本经受不住啊!”
想当年,迟善祥的二弟就是因为惹怒了迟老太爷,所以被家法伺候。
从此,那倒霉的迟家二爷就此卧病在床,英年早逝。
谷世朋这回是真的怕了,他才不想跟迟艳敏那个爹一样早死啊!
可迟善祥就没打算放过他。
冷酷的棍棒落下!
谷世朋哭得东滚西爬。
他受不了家法,迟善祥问什么,谷世朋就如实交代什么。
“求求您别打了啊,其实放出那些流言的人,是我丈母娘,一切都是她的主意啊!与我无关呐!”
迟善祥双眸微眯,“是她?”
谷世朋哭得龇牙咧嘴,“就是丈母娘啊,她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顺利娶到远汐表妹啊!”
迟善祥面沉似水,命人将谷世朋扔出迟府,然后又派几个得力属下去查此事。
几日后,属下来报,的确是从谷氏包子铺泄露出去的流言。
“此外……流言传出的时机……二夫人肖氏在谷家做客。”
属下支支吾吾地说完,心疼地看着迟老爷。
这肖氏真不是个东西,老爷对她们母女那么好,肖氏竟然还想污蔑大小姐!
如此恩将仇报,简直是个白眼狼!
迟善祥紧握双拳,冷笑一声,“原来如此!”
他只觉从前对二房的好,全都喂了狗。
哦不,就算喂一只狗,它还会冲主人摇尾巴呢!
将肖氏比作狗,那简直是对狗的侮辱!
迟善祥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径直取出肖氏贪用的罪证,亲自送给金陵知府大人。
“那个肖氏在牢里就不老实,还总想收买本官,希望本官早些放她出来。”
知府大人看完那些证据,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对迟善详道:
“你放心,这些东西,足够让肖氏再吃十年牢饭了!再加上之前的罪责,她这一辈子也别想出狱!”
迟善祥语气冰冷,“那都是她自作自受。”
这些罪证上交后,肖氏果真再也没出过牢房。
她的后半生,都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中。
陪伴肖氏的,只有散发恶臭的老鼠们,以及其他囚犯痛苦的哀嚎声。
最终,肖氏死于一个寒冷的冬夜。
还是几个心善的衙役们不忍心,一起凑钱将肖氏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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