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忌惮又如何,照样不敢动他。
楚尧慢条斯理的合上手中的公文,“本王的女儿若是出了差池,何祭酒的脑袋也是岌岌可危的。”
小厮毕恭毕敬的,“是是是,在小郡主出事的第一时间,何祭酒便找了院医给小郡主医治,但是,但是还未发现小郡主是为什么晕倒的。”
小厮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
楚尧踢开椅子,步伐微有些急促的从书房离开,派信的小厮赶紧跟上,不管是何祭酒,还是晟王爷,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太学。
门口守着的侍童看到晟王的马,表小跑着进去报信。
“何祭酒,晟王过来了,是骑马来的。”
何祭酒叹了口气。
是骑马,不是坐马车,更加说明了晟王对这位小郡主的重视。
何祭酒拍着手背问院医:“到底有没有诊治出来小郡主是为什么晕倒的?晟王过来若是动怒,当心你的脑袋。”
院医也急出来了一头的冷汗,“诊治不出来啊,小郡主晕倒的突然,从脉象上看也并无不妥之处。”
“罢了罢了,你再仔细看看,本祭酒先去迎接晟王。”
何祭酒沉重的叹了口气,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背着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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