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敢,”姬流翎冷哼一声,“但是没有不想说。”
安德昭顿时冷汗涔涔。
姬流翎不耐烦道,“想说什么就说,信不信朕现在就打死你。”
“是,是,”横竖也是一死,安德昭硬着头皮说道,“皇上,奴才只是想不明白,皇上为何要拆了冰心宫的大门……而且这传出去恐怕影响不好,奴才就是觉得有些不妥。”
……
“嗯,朕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不必去了。”
安德昭一喜,“啊,真的吗?皇上,您真是太英明了!”
“但是,你胆敢质疑朕的旨意。”
啊……?!
这又怎么了?
安德昭拍了拍胸口,觉得自己今天这条老命休矣。
皇上不是让他说还说他说的对吗?
“行了,自己出去领二十大板,扣半年的俸禄。”
帝王丢下一句话,便利索关门睡觉。
被挡在门外的安德昭,一脸晕头转向。
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而且他怀疑,皇上他这是在转移怒火。
而他就是那个替罪羊羔。
姬流翎跟躺在床上歇下,脑海中便是容紫衣那个女人善变的嘴脸,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随后坐起身来。
善变是么。
他叫来了战一。
“皇上,有什么吩咐?”战一火速赶来。
这大半夜的皇上很少有事情叫他,除非是很着急的事情。
姬流翎道,“去给花妃送一样东西。”
什么?
战一本来以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起码跟灭国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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