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儿,聊着呐!”
张鹤纶一笑,整个人显得跟个流氓似的,偏偏身上透出来的那种故作潇洒的姿态非常怪异。
张九德一转头,看到了自己身后站着的一大一小两个胖子....
嘴角不由的就有点儿抽搐。
张九德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孔雀,开着屏,努力的展示自己的风采。
其实也不用刻意展示,一只孔雀站在猪圈里,不论干嘛,总会显示的非常引人注目。
“这不是指导指导九天儿乐器嘛!”
张九德睁眼吹牛逼,闭眼还是吹牛逼。
“那我得好好听听。”张鹤纶大大咧咧的站在旁边儿,瞅着旁边儿刚好还有俩石凳子,也不用人招呼,自己就坐了上去。
“坐啊!”张鹤纶对着朗鹤炎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子,他倒是没注意周围人的眼神,一伸手,还帮朗鹤炎擦了擦石凳子上的灰。
把他旁边儿朗鹤炎看的一愣一愣的,心说这哥们儿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你跟他们关系好,不代表我也成啊。
朗鹤炎是个规规矩矩的人,他没有第一时间搭理张鹤纶,而是操控着矮墩墩的身子,走到岳云朋面前,面容憨厚带着一丝笑:“师哥好,九德师弟好。”
声音不怎么亲切,但到底也是尽了一份心,腼腆的倒是不像年纪大一圈儿是人。
“好!别站着了,赶紧坐吧。”
岳云朋脸上挂着笑意,小胖子就喜欢懂礼貌的人。
“哎!”朗鹤炎这才走到石凳子前,费力的坐了下去。
“行了,别愣着了,赶紧弹啊!”岳云朋揉了揉胖乎乎的小脸儿,看着黎九天,脸上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也不知道是迫不及待的听黎九天弹,还是迫不及待想嘲讽张九德。
“别墨迹!”
张九德看着黎九天,气就不打一出来,他可没空管那么多,一心只想让黎九天把自己花一万多大洋买的三弦儿好歹弹出个响儿。
黎九天这会儿也记的七七八八了,他脸上浮现一丝胸有成竹的笑容,努力学着张九德的模样儿,对着岳云朋道:“您就瞧好吧,今儿要是弹不出来,我拉着九德师哥去找黄浦江去!”
岳云朋噗嗤一声没忍住:“哈哈哈!你小子好好弹,使什么包袱儿啊!”
老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岳云朋越想越乐。
张九德脸都黑了,他瞪着黎九天,看着黎九天抱着三弦儿的手。
恶狠狠道:“你小子今儿要是弹不出来,我就把三弦儿的弦儿扣下来,系到你身上,把你当三弦弹!!”
“别生气。”张鹤纶不了解情况,他笑呵呵道:“多大点儿事儿嘛,爷们儿之间多大仇啊!”
张鹤纶这个人别的地方还好,就是挺油的,看着像老好人,其实到底是不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你不知道内情,别说话!”
张九德倒不在意那么多,他一直觉得张鹤纶这人不错,真没啥坏心眼儿,也没少给岳云朋还有自己改段子。
所以跟张鹤纶说话没那么多顾忌。
张鹤纶嘿嘿一笑:“没有,我是怕你累着,一会儿系弦儿的时候我能帮着你。”
“哈哈哈哈!!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岳云朋在一边儿都要乐死了,他看热闹一点儿不嫌事儿大,笑的肚子都疼了。
朗鹤炎的脑门儿上挤出一滴汗。
黎九天跟着张九德水涨船高,整个德云社的师兄弟谁不知道?
所有人都羡慕嫉妒的不得了。
您在这儿拿人开玩笑,不好吧...
黎九天没想那么多,他一直把自己的地位摆的很低,说句实话,张鹤纶当年跟着师父出演刚丝节,封箱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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