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次出意外,镇国公老夫人心里毛毛的,觉得这可能不是意外。
不仅如此,徐晨阳开始查账。
这些年府里的收支,他知道公中的资产,现在大部分都变成了继母和二房的资产。
现在镇国公要养家糊口,想让妻子和孩子过好日子,当然不能不在意这些钱财。
同时,他也想用软硬兼施的办法,让继母和弟弟一家认识到这是他徐晨泽的镇国公府。
他说了算!
他在意识到继母和弟弟一家筹谋他的国公之位,就知道家里的钱财被他们贪了。
早就开始命人控制账房,掌握实际的账本,而不是表面上糊弄人的账本。
陆氏今天去账房那边处理账目,但是账房已经被镇国公控制起来。
她根本进不去,急匆匆的赶紧过来见婆婆。
镇国公老夫人正在喝茶,听到儿媳妇的声音慌里慌张,眉头微皱,“你也是国公府的夫人,整日慌里慌张不稳重,也不嫌丢人!”
陆氏根本就不在意婆婆的话,“母亲,大哥已经派人包围了账房,里面的几个负责记账的人,也被控制起来。大哥,这是要查账吗?”
镇国公老夫人听到这话,眉头微挑,然后眼露鄙夷。
现在才想起查账,是不是有点晚了呢?
就算查出来问题,那又如何?
反正她不承认!
证据确凿又如何?
她一概不知,推脱出去几个替死鬼顶罪便是。
镇国公老夫人笑了笑,“想查账那就查呗,反正那些账目都清清楚楚的,就算有问题,也是那些下人糊弄我们这些主子。
能承认的事情就承认,对咱们不利的账目就不承认,推脱出去,推在下面的奴才身上。多简单的事情!”
陆氏听到婆婆的话,那颗慌张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还是婆婆能稳得住。
很快,镇国公徐晨泽在徐五等人的陪同之下,来到镇国公老夫人的院落。
镇国公老夫人看到徐晨泽过来,笑了笑,“国公爷这是来给老身请安的吗?”
镇国公徐晨泽经过两个月的调养,伤势已经好了。
因为流血过多,按照太医的叮嘱必须还要继续调养,否则会影响后寿数。
镇国公徐晨泽微微欠身,“给老夫人请安!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对镇国公府的情况不太了解。不过在我认清楚一些事情之后,就已经私底下掌控账房。
老夫人连同陆氏把公中的财产转移到你们的私库,这是谋夺我徐家的家产。这是所有的账目,我限你们三日之内,把这些钱补到公中。
如果没有,我也不怕家丑外扬,直接状告到京城府尹,请官府的人介入查账。到时候就不是把钱还回来,这么简单了,老夫人和陆氏必然会落下窃盗夫家财产的罪名。
老夫人娘家那边的伯爵府,想必也会大受影响。陆大人正积极的想升为户部侍郎,有一个私吞夫家财产的女儿,他一定不能上位。”
镇国公老夫人和陆氏,原本以为镇国公徐晨泽,只不过在家里面处理处罚几个下人,就能够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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