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利刃出鞘,在清冷的月光下泛出寒光。
那道黑色的身影甚至还未来得及呼喊,便倒了下去。
女子甩了甩刀尖的血珠,利索地收入鞘中,斜斜的挂在腰间。
随着她抬脚走过,地上只剩一滩殷红。
走到营帐尽头,清冷的月光下, 映出一张冷沉到极致的脸。
“谢舒白,原来是你。”
“定远侯。”谢舒白站定,双手抱胸。
“这是你杀的第三个人!”谢询朝地上的血渍看了眼,因为怒火额头青筋毕露。
谢舒白非但不怕,反而笑了起来,“所以,定远侯下次可要派个厉害的, 免得像这三个人,只会脏了我的刀。”
谢询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你……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
谢舒白冷笑,“定远侯想做皇帝棋盘上的棋子,我为何不能成为摄政王手中的刀?”
“你别忘了我接你回府,将你嫁进沈家的目的!”
“那是你们的目的,不是我的。”
“谢舒白!”谢询怒斥,“你别忘了,你是定远侯府的嫡女,是我谢询的女儿!”
“定远侯说错了,我谢舒白早在二十年前就不是定远侯府的人了,我是白鹿原的土匪,沙家坝的大当家!”谢舒白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只有冷意,没有丝毫怨恨。
她十五岁时就知晓自己的身世了,她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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