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拧眉,“怎么,永定侯不是有要是求见本王么?”
“摄政王请。”谢询立即躬身开口。
沈沉鱼看着这一幕,顿时松了口气。
朔月也跟着放松下来,“还好惊蛰回来的及时,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去给定远侯沏壶茶。”沈沉鱼淡淡对身侧吩咐。
这次有惊无险躲了过去,那下次呢?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不无道理,谢询并未善罢甘休。
又过了几日,谢询叫来邹荣等人。
“这几日,你们可察觉出了不对?”
邹荣忍不住冷哼,“定远侯这次又发现了什么?”
“难道你们没注意,这些天摄政王和惊蛰从不会同时出现吗?”
“定远侯想说什么?摄政王和惊蛰是同一个人?”
“不错!”谢询笃定道。
那日他见到的赫连骁,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他最近几次见到赫连骁,都发现惊蛰没跟在身边,他当时还以为惊蛰去出任务了,但是后来才意识到如今沂兰已收复, 就连苏御和欧阳妤都清闲了下来, 哪里还用得着惊蛰去出任务。
再后来,看见赫连骁出行总是带着谷雨, 他的脑海中突然迸出这个想法。
之后,他便让人日夜守住主营,整整守了两日,终于发现了破绽。
进去主营的分明是赫连骁,但出来时却变成了惊蛰。
若说没有猫腻,绝不可能!
“同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难道定远侯是说,如今的摄政王是惊蛰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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