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询皱眉, “怎么,摄政王的伤间或性发作?”
“这个……卑职不清楚。”
“一群饭桶, 你们和摄政王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竟然一问三不知。”
邹荣一把年纪,被人这般羞辱,面子上挂不住,冷嗤道:“我们哪比得上定远侯运筹帷幄,一来就直接收复了沂兰。”
那沂兰可是摄政王两口子收复的,他只不过白捡了便宜罢了。
谢询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
登时被这一道冷嘲热讽气得脸色一梗,直接甩了衣袖朝主营而去。
他虽不知前两天那一战是怎么回事,但他敢肯定赫连骁的身体出了问题,不然他不会一直待在营帐内不出来。
“定远侯,您这是去做什么,我都说了摄政王没事,到时候惹怒了摄政王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他们上次就是怀疑摄政王重伤,所以才往盛京传了信。
结果摄政王以一敌万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邹老将军,您怎么不拦着点,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邹荣冷哼,“刚才你也看到了, 老夫怎么拦?”
“不如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邹荣摆摆手, 直接回了营。
如今他压根不信赫连骁受了伤。
他一直躲在营帐内, 分明是故技重施,等着给他们扣一顶大不敬的帽子。
谢询想作死他不拦着,可不去蹚这趟浑水。
……
“王妃,不好了!”
沈沉鱼刚送走云深,朔月便赶了过来,“谢询求见王爷,惊蛰不在,谷雨快拦不住了!”
一旦被他冲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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