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本身不是一个活在别人嘴里的人。
否则她也不会在周围人都说她嫁给池洲是为了钱时,毫无压力选择了池洲。
作为母亲,江蓠可以承受流言蜚语,但是她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子成为他人口中的谈资。
许梓染注意到江蓠神色有些不正常,低声跟陆父说:“我去找江蓠说说话,你自己待一会哈。”
陆父叹息道:“重友轻夫。”
许梓染:“……”
什么重友轻夫?
许梓染了解丈夫的秉性,他这是吃醋了。
“乖啦,我一会就回来。”
许梓染哄也哄过了,她才不管这个爱吃醋的家伙怎么样,转身朝江蓠的方向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蓠见许梓染过来,小声说:“池家二老还没来,我担心他们……”
许梓染闻言,四处看看有没有池家二老,看了一圈,真没看到他们。
“他们是不是出事了?否则他们不会不来。”
池家二老跟陆爷爷相似,都很爱面子。
即便不喜欢儿媳妇,他们也不会在人前表现的与儿子儿媳妇不和。
江蓠自我安慰道:“也许吧。”
有事情所以没来,这个只是安慰自己的话。
十六年来,除了予鹿丢了这件大事,池家就没发生过大事。
江蓠跟许梓染说了两句,她们就走到池予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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