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真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纯盖棉被睡觉。
可以说这一觉是他有生以来最煎熬的。
…
来信说柴王府世子极其家眷过两日到,果然是过两日就到了。
“陛下!”
刘忠急冲冲进来禀告的时候,陈玦正拿着一把剑照着原身的记忆练武。
原身是会武的。
只不过因为原身自己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就很少动武。
说来原身会武,这还多亏了已经告老的王老太傅。
是他偷偷从族中找了一个武功好的人送到废宫去,每日教原身习武。
能够做到这样还不被当时的先帝发现,可见在当时琅琊王氏一族势力在宫中不可小觑。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对琅琊王氏出手,还再次和琅琊王氏联姻,娶王氏女。
“陛下,钱副统领到殿外了。”刘忠走进来,躬身禀道。
“嗯?”
听到这个人,陈玦愣了一下。
随即又很快想起了,“是他啊!”
陈玦练完最后一个招式,就收起剑,递给刘忠。
“回来的倒是时候,宣他进来。”
他笑了笑,一边拿着白色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一边往软榻上走去。
钱文胜跟着内侍引进来的时候,刚行礼完,抬头看到的就是陛下衣衫松垮躺在软榻上。
手上还拿了一本书在看。
看就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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