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所有的声音都一边倒。可唯有这位于知州曾上书朝廷,表示镇南王带兵越界并非是想谋反。”
朝廷早就在暗查此事,并且第一时间掐灭了谋逆的苗头,无论是信还是不信,大家都应明白,此事应当如何定义。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于知州仍然上书朝廷,提出了疑惑。
这份心…
见主子明白自己的意思,北岭又接着道:“不仅如此,属下查阅这些年的文书还发现,勤勤恳恳的于知州,这些年本是有望升任的。
“他年少成名,早早中了进士,办事又干脆利落,很得上峰赏识,因此,不过三十便成了知州。
“依照这情形发展,更进一步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但他却因为不通人情世故,每逢机会都要得罪些人,才一直卡在这柳州知州的位子上…”
“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裴翊宸一下领悟了北岭话中的深意。
他说于知州年少成名,仕途坦荡,又提及其曾冒大不讳提出过疑异,最后还说在此之后,于知州多次升官机会都被自己给作没了…
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很难让人不去想,于知州是故意的。
“可他图什么呢?”裴翊宸下意识按住茶杯,指尖一点点划过杯腹,“他与镇南王府应该是八杆子打不着去的关系,他何至为其做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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