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裴翊宸透露了这些消息,温浅瑜依旧坚定不移:“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参与此案的调查。
“我依旧是那句话,如果你信不过我,可以…”
“不必了。”裴翊宸抬手打断她后面的话,同时扬扬手中银票,“有这个就够了,其余的没有必要,毕竟,我用得着你的地方还多,没必要弄僵了关系。”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多谢殿下!”温浅瑜难得展露笑容。
漂亮的杏目带着长睫一起弯出月牙的弧度,点点柔光细碎,晕染了一片幽暗。
面对这笑,裴翊宸目光一顿,便不由自主地转向一旁:“只是允你一道办事罢了,我给予你方便,你替我出力,很是公平,不用谢。”
几番抿唇,他又低低补充:“还有,你过去唤我名字我已经听惯了,就不必再改口叫殿下了。”
“也好。”对此,温浅瑜倒不甚在意。
他如此提,她便如此应。
反正在她眼里,称呼这等小事随时可变,根本不足为虑。要紧的,还是查清程昱所描绘的那块儿玉牌的来历,以及,它和于知州的关系。
得了裴翊宸答应,温浅瑜便好心情地去了。
但收了她银票的裴翊宸,却拽着银票,渐渐沉下了面色。
方才一番谈话,虽没听她道出实际目的,但他已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她的目的不简单,甚至可能也与十三年前的旧案也有一丝的关系…
百草谷出身,却只习武艺,不懂医术…
分明可以潇洒肆意,却赌上性命也要查案…
总念着他的安危,却又觉得他不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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