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认真回了他:“我知道这事很危险,但结果对我很重要,再危险我都必须去。而且,你也要去,我不能看你一个人身处险境。”
裴翊宸为后半句话脚步一顿,此前藏于心中的不满,顿时全数化为了别扭。
不能看他一个人身处险境?
这么说,她倒也没把他们之间的交情撇在一边不管。
他觉得这人总算还有点良心。
不过,人都走到门口了,他也没好意思再折回去。
轻哼一声表示知道了,他便再度抬步走了。
这点小别扭不过一个插曲,温浅瑜根本没放在心上。她满心都是于知州之死,以及十三年前王府旧案到底与此事有没有关系。
可任她把裴翊宸抛在脑后,裴翊宸却将她昨日的话记在了心里。
听了她昨日最后那番话,他心情甚好,清晨一起,便高高兴兴地亲自下厨做了早膳。
这一幕落在朔风眼中,只叫他愈发不能忘记昨日北岭的玩笑话。
他虽严肃古板,却对主子藏不住事。
一个忍不住,他便直言问了:“殿下,您如此待温姑娘,是因为…?”
“怎么?你觉得不妥?”裴翊宸切葱花的手顿了顿。
他没直接答朔风的话,一来是不清楚朔风想问什么,二来则是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答。
但见他如此镇定,朔风的心情也就跟着平稳了些。
继而,问出口的话,也更大胆了些:“主子,您是将温姑娘视作朋友,还是…有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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