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今时今日的米国,外部想要瓦解兔子家,让他们看不见希望,所以他们开始搞事情要在内部瓦解兔子
而一个国家的崩溃,外部威胁占比重真的不大。最多只能起到推波助澜的效果。
“传国玉玺就在那边,你自己写个圣旨盖个章,安排下去吧。务必要切实保证航行顺利!”
朱元璋还是有些担忧的叮嘱道。
方世玉微微点头道:“老朱头你放心吧,航线和航线路上的所有要注意事项,我都记下来了。”
“我答应让你调动水师!但可没答应让你个小王八蛋再出海!”
朱元璋一时间似乎没反应过来,方世玉说他记住了,还当方世玉准备出海,连忙开口呵斥道。
“老朱头放心,这次我已经有了人选,都指挥盛庸,扬州通判铁铉这二人,领兵四万,舰船千艘,前任紫银城府,将大明的丝绸、茶叶、瓷器等必需品送过去。然后大量装载铜,金,银,木料返航,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直接把木料卸在辽东湾的泰安府港口。”方世玉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相对完善的计划。
让富商们带资入场,他们需要采购石砖,木料等诸多宫城修建的必需品,而朝廷从紫银城府运回来的木料。以售卖的形势,卖给商人们,这也算是抵消了朝廷的成本。
朱元璋道:“嗯,只要你不出海,一切都好说,去吧。”
.......
东宫。
方世玉面色越发沉重,看着手里的奏疏,头如斗大,抓耳挠腮。
“这事情要不要这么多。”方世玉只感觉整个人都要废了,天天窝在这奏疏堆里,早上詹事府议事。没有啥大事,就是点个卯,回来批奏疏,而方世玉的奏疏,那些没有批复的,等待批复的,都已经把他半个月的工作安排的满满当当。
而这个时候,各司衙还在不停的往东宫送奏疏。
“老朱头真的是殚精竭虑啊,可是我不行啊,干不过来了,特么的,是时候给老朱头找个接班人了,朱老四就不错啊!”方世玉欲哭无泪的看着比人还高的奏疏堆在哪里,只感觉头皮发麻。
正是这时,一道身影走了进来,朱允熥道:“祖师爷,有人吗?
“没人!进来吧!”方世玉随口说道。
朱允熥回头望了一眼道:“来,进来!”
目光疑虑,方世玉仔细看去,这朱允熥竟是把李婉带到了东宫来...
“怎么?有事?”方世玉迟疑道。
朱允熥嘻嘻笑着道:“祖师爷不是说忙不过来,让我来帮忙嘛,我就想啊,我怎么能参与这种事情呢,我又没学过。”
“但是总不能看着祖师爷如此劳累,便让尚膳局的管事来给祖师爷打个下手了。”
朱允熥说着,撒丫子向外跑去。
“祖师爷你先忙着,朱允炆喊我看比赛,我先走了。”
“比赛?哪里的比赛?”方世玉赶忙起身,可他这一动,桌子跟着晃动,奏疏瞬间乱做一团。
方世玉看着四周的奏疏,一屁股坐在奏疏里,眼角竟含着泪水,真的是太难了。
想象一下朱允熥的生活,闲散皇孙,啥也不用管,什么也不操心,要钱有钱花,想怎么作就怎么作。
亲身经历了监国的困难,方世玉这才体会到朱标当年的辛酸,怪不得病倒了。
“殿下,奴婢帮您收拾起来吧!”李婉连忙上前,躬身在方世玉身边,开始收拾着奏疏。
“哎,哪里有比赛?”方世玉似乎还不死心,每天被这巨量的工作快烦死了。
现在可以说,除了极少数的特别大事,例如调兵,换将,重大人事变动,需要和老朱头商量,其他的都是方世玉一手操办。
而这奏疏,也随着南方的发展越来越好,各种各样的事情,层出不穷,哪怕他一天翻看千本,也永远翻看不完。
“殿下当以国事为重,要耐得住寂寞。”
听到这番言论,方世玉心中一颤,望着李婉道:“你?我怎么感觉看不透你?谁派你来的?”
没有丝毫犹豫,方世玉直接摊牌。
仔细回想,似乎这李婉对自己有些了如指掌,而且从各个方面来看,她在尚膳局升的那么快,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宋濂的后人?托付给朱标?还是其他的什么,从老朱头当初说李婉的五代是假的开始,方世玉就在怀疑。
似乎这一切,都有人在不停的给他下套,安排的他明明自白的,而他竟然也成了这个事情里的那个小丑,在配合着。
李婉低着头,也不说话,只是帮助方世玉收拾奏疏。
“看不透也正常,毕竟都是穿着衣服的,你把奏疏分成两部分,紧急需要处理的,关乎天下大计的,放在左边,阿谀奉承,出现祥瑞的荒谬言论,放在右边。”
方世玉吐出一口浊气,万般无奈的开始自己的疯狂批阅李婉就在方世玉身边,似乎在监视方世玉批阅奏疏,而她的真实来历,及其目的,无人得知。
应天府城外。
朱允熥,朱允炆,这兄弟俩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起,好的跟那啥似的,勾肩搭背的向着应天府内走去。
“哎,竟然亏了,一下子亏了我三万钱,这个月的月银都给我亏没了,三弟,你可不能让我饿死吧。”
朱允炆拉着朱允熥,笑着道。
“绝对不会饿死二哥的,咱们一会啊,先去秦准河耍一把。”
“秦淮河?我听说哪里聚集了很多达官贵人,而且那种地方,咱俩去合适吗?”
秦淮河可是重点关注对象,他们身为皇子皇孙,去那里实在是有点不大合适。
朱允炆心中细细思索着,叹息道:“自从父王病倒后,我就再也没见过爷爷,现在更是除了祖师爷,任何人都进不去乾清宫。”
“爷爷也极少离开乾清宫,后宫都很久不去了!”
朱允熥道:“对啊,如果我们在这里耍一把,露个脸,爷爷不就见我们了吗,走吧,走吧!”
朱允燧硬拉着朱允炆向秦淮河的方向走去!
淮河。
青楼产业,配上应天府都城的地位,达官贵人云集,富商才子无数,整个秦淮河流域,开设的青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家了。这就是一个巨大的XX窝点了。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是合法的,是交税的。
朱允炆在朱允熥的生拉硬拽下,进了秦淮河的一家青楼。
“三弟,这要不少钱吧?”朱允炆目光闪烁,他虽然没怎么出来过,但对于秦淮河的大名,那是如雷贯耳。这里的消费高的让人恐惧。
朱允熥道:“二哥哪里话,这算什么,小弟别的不多,钱管够花,祖师爷从海外带回来的金条,让我偷了三根,现在还没花完呢。”
“海外有那么多钱?“朱允炆双目放光,两眼炙热的看着末允熥道。
霎时间,朱允熥变了面色,一副瞧不起的样子看着朱允炆道:“二哥,别说小弟看不上你,你这思想,太固化了。”
“祖师爷带都带回来了,那还能有假?海外遍地是宝,而且我听祖师爷说,等以后他要把天下藩王都送到海外建国去!”
“这海外虽然宝藏多,但也有不多的地方啊!就好比咱大明,江南一代一直都很富庶,但西北地带云贵川也一直都很穷。”
“所以,这到时候,从也得从,不从就要死,当然了,祖师爷仁义,不会让咱骨肉相残,但祖师爷也和我说了,大明两京二十布政司,不需要存在任何一个藩王。”
“这到时候,软禁,要钱没有,要自由没有,活着也就没味道了!”
“我听十五叔说,祖师爷定给十五叔的封地,是东瀛整个群岛。而且他们在东胜神州发现了一条比长江还长的江,还立了块碑,叫大明权值河,说是到时候,他要去那里就藩。”
“这两个都是不错的好地方,但其他的呢,谁得的多,得的好,谁得的少,得的差,这还不是祖师爷一句话的事?”朱允熥趴在桌子上,轻声说着。
只是朱允炆,听到朱允熥的这番言辞,脸上露出了苦胆色道:“爷爷虽然说要迁都,但大明依然只是两京一十三布政司,何来二十布政司之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还要加上一个交趾布政司,还有海上一个什么海峡的布政司,就在暹罗南边一直走,祖师爷说哪里是最重要的地方。”
“扼守住了哪里,就挡住了西牛贺洲进入大明南海的通道。”
“还有就是,漠南布政司,辽锦布政司,黑水布政使司,以及紫银城府布政司。”
“这就是未来的发展方向啊,三百年内,大明的二十个布政司齐活了,未来也许会更多,但短时间内应该就这些了。”
“我已经跟祖师爷预订了一块属地了,祖师爷说那里金银铜铁,物资充沛,是个好去处。”朱允熥好似传销一-般,在朱允炆的身边咬耳朵道。
只听得朱允炆一脸茫然,懵逼的表情,看着朱允熥道:“三弟,那祖师爷有没有说给我封到哪里去?”
“这个,祖师爷没说,很多都没有呢,现在知道的就是,十五叔在东瀛,十七叔在东胜神洲明权河附近。”
“要不然二哥以为,为什么爷爷这几年不封王了?还不是等着祖师爷去封,到时候也好收获宗室的心,迅速稳定宗室的局面。”
“祖师爷铺的路,我们想都想不到,太多了。’
朱允炆心中意动。
朱允熥见状,最后冲击道:“这天下的蛋糕,就这么大,东西就这么多,朱高炽已经在紫银城府五年多了,快六年了。”
“到时候凭朱高炽的实力和在东胜神洲的影响力,肯定能给燕王系弄去一个非常好的封地。
“其他人,我看悬,那二叔,三叔,五叔,都不怎么和祖师爷亲近,到时候祖师爷只要稳住了燕王系,还有其他各位叔权,说不定二叔和三叔,五叔,都要被弄去鸟不拉屎的地方。”
朱允熥言语中不乏危言耸听之意,但他要的效果,就是这样。
朱允炆心中似乎有些担忧,目光沉着的看着朱允熥道:“三弟,你和祖师爷关系那么好,要不你去帮二哥打听打听?”
“这个?我不行,还得二哥自己去。我去算什么事啊,现在和祖师爷搞好关系,才是最重要的,不然的话,他给我们穿小鞋,我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朱允熥言辞激烈,只听得朱允炆一脸迷茫,不知如何是好。
......
东宫,书房。
铁炫,盛庸,两个人本身没有多少交集,一文一武,甚至可以说互相不知的两个人,一起出现在了方世玉的面前。
“殿下。”
盛庸拱手道。
铁炫还有些迷茫,当时进宫只是听到宫里有人传见,让他赶过去见驾,却没想到,传召他的人会是方世玉。
“从扬州快马加鞭,乘舟渡江的赶回应天,铁通判劳累了。”方世玉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铁炫瞬间如同打了鸡血般有力气,朗声道:“殿下传召,微臣岂敢怠慢圣意。”
缓缓点头,对于铁炫的话表示认同,方世玉道:“我查阅典籍无数,选中了二位,希望你们二人,能帮我办一件事情。”
铁炫和盛庸齐声说道:“殿下但有驱策,刀山火海,誓死方休!”
“不用,不用,我还要仰仗两位,替我做更多的事情,怎么会死呢,不吉利。”方世玉挥了挥手,铁炫和盛庸能力强不强还不清楚,需要试一试。
但这两个人能拿着老朱头的画像挂在济南城墙上,让朱棣不敢攻城,这一招玩的那是相当的好。
比春秋时期的免战牌,还有效果。
盛庸和铁炫二人对视一眼,皆是茫然不知所措,狐疑不解道:“殿下有何事情,要交代我们二人去办的?”
“出海!”
方世玉话音刚落,一旁的盛庸一脸茫然的看着方世玉道:“殿下,这......出海?”
“当然,我已经领了圣旨,盖了玉玺,是我点名要你们二人一起出海的。”
“这次出海,你们会带着一千艘战船,运输船,并八万水师兵卒,前往海外的紫银城府。到了那里,你们会见到燕王世子朱高炽。”
“从那里带回所有金条,银,铜,以及木料。不过你们俩去了,就要暂时在哪里待上三年时间。”
“朝廷财政还显得困难,这几年又要营建新都,花费甚巨,不可能每年都派船出海。”
“我的意思是,你们二人,到了紫银城府,将那里的守将冯诚替换回来,由你们接管哪里的军务。”
“冯诚带着船队返航,如果不出特殊状况,接替你们的船队,会在洪武三十年中旬从应天府或是泰安府出海!”
方世玉笃定道,这个时候,冯诚已经在那边待了五年的时间了,也是时候把他替换回来了,不然的话,方世玉还真怕出什么问题。
至于盛庸和铁炫,随着航线和航行技术越发成熟,三年后从中央调高官,重新去海外服役三年。
任何人在紫银城府,都无法做大,不可能将紫银城府从大明割舍出去。
铁炫道:“殿下,我们二人出航倒是没有问题,只是......”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是一次伟大的征程,能在上边留名,你们也会被后人铭记的。”
“再说了,又不是去打仗,海外虽然困顿,但这几年的发展,紫银城府已经不弱于大明的极多州府,甚至犹有过之。”
“三年之后,你们回来,我另有重用。”
不知何时,方世玉也开始学会了给人画大饼,就好像他在紫银城府,给殷商遗民画大饼一样。
忽悠那些殷商遗民,不分昼夜,不知劳累的替他挖矿,运输,伐木。
“新都修建的工作,重中之重,定然是不能有半点马虎的,木料也就显得尤为重要。你们俩去了之后,只管军务,莫要插手燕王世子的政事。”
“另外,紫银城府是标杆,一定要做好军法,严正军法,对待殷商遗民,要做到一视同仁。”
“大明境内还有许多蒙古人,色目人,回回人。你们懂的。”
方世玉根本不给他们二人拒绝的机会,而他们俩也没有拒绝的能力,随着方世玉拿出圣旨,郑重其事的交到了盛庸的手里。
方世玉道:“这圣旨里附带一份航海路线图,一路上风平浪静,沿岸前行,不会有半点危险,最危险的是在库页岛向北的地方。”
“那里因为天气寒冷,对我军将士非常不友善,只要度过了哪里,就是一帆风顺。”
“不过在这之外,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你们去办!”方世玉面色凝重,望着盛庸道。
“殿下吩咐便是!”盛庸不敢在讲其他的,只能硬着头皮接旨。
虽然出海是个苦差事,但若是能得到天雷王的青睐,那不就是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路过朝鲜海峡的时候,沿着东瀛的岸边走,三分之二的炮弹,全部扔到东瀛的沿海上!
方世玉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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