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冥斐在院子里坐着,旁边的黑衣人正在给他讲述前厅发生的事。
不到六岁的孩子一身黑衣,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手中的杯子隐隐有掉落的趋势。
“世子?”黑衣人担心的看着喻冥斐。
“无碍,你去吧。”
“是。”
黑衣人只能转身离开。
所以橦橦必须得离开,是因为自己。而他就算知道了这一切也没有能力阻止。
他身上肩负着所以喻王府追随者的希望,他也必须为父王正名,为喻王府,为那些因喻王府无端受难的人正名。
……
昨天晚上夏将军在结束和夏家兄弟的谈话后来到了喻冥斐的院子。
告诉了喻冥斐这些事,因为夏纪知道即使不说他也肯定会知道。怕他多想责怪自己所以给他解释了其中的缘由。
夏家本就因为手中的兵权被皇上所忌惮,所以夏橦作为夏家和唯一的嫡女,进京是早晚的事,所以他们一家人早就有准备。
这次去也就是心上悬着的剑终于落了下来,进京后的一切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夏橦入京后也无非就是多学些规矩,没有南疆这般自由。
所以这一切与喻冥斐没什么关系,他到不到南疆夏橦最终都是要进京的。
况且夏纪没说的是,
夏家是会无条件支持和帮助喻冥斐去做他该做的事的,无论牺牲的对象是夏家的任何一个人。
他们是臣子,这是他们作为臣子的义务,也是喻王当年在战场上救他一命他现在必须做的。
……
……
……
“斐哥哥!”
喻冥斐回过神,看到扒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夏橦。
“橦橦”
喻冥斐笑着让夏橦进去坐。
“你们把东西都送进去吧。”
夏橦说完一步跳进了院子,然后在门口看着身后跟着的一大堆人把手上托着、抬着的东西都放进屋里。
让一行人下去,只留下了小鸢和小鸯。
“斐哥哥,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我大概晚上就要启程去京都了,所以给你送来一些东西。
那个箱子里装的都是兵书,是我从夫子那里坑来的。
然后那个托盘里有两把匕首,都是我挑出来的,绝对是神兵利器!”说着还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呵~”喻冥斐一手按着眉头笑了笑。
“这些东西都是橦橦的?都带来给我了,橦橦怎么办呀?”
“嘿嘿,斐哥哥别担心,橦橦还有好多呢。
而且橦橦走了也拿不了那么多,给斐哥哥留着橦橦会很放心哦。”
“放心,我一定帮橦橦保存好。”
“不是,是送给斐哥哥的。不是帮我保存。”
“好,那我就留下橦橦的宝贝了。”喻冥斐低声笑着。
“橦橦你先坐,我去取个东西。”
“好啊,斐哥哥你去吧。”夏橦说着捻起了放在桌上的葡萄干,默默拿另一只手扒拉表面的皮儿。
喻冥斐到书房打开了暗格,取出了里面的东西,想了想,又把桌上放着的剑也拿上了。
“橦橦,过来。”
夏橦闻言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黏乎乎的手,嫌弃的撇了撇嘴。
“小姐快擦擦。”小鸢说着连忙递上了手帕。
“谢谢小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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