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本是习武之人,将司徒亦的话听在耳中,气得胡子乱颤。
司徒晨见此忙训斥到:“三弟,你怎么说话,还不闭嘴。”
司徒亦翻了个白眼,醉醺醺的笑出声到:“大哥,你如今还是世子爷呢,这说话的语气咋越来越像个王爷了,虽说长兄入父,但父王还在,还轮不到大哥来训斥我。”
司徒亦的语气冲的很,接着又换了一副酸溜溜的到:“哎,我是出生比大哥完,世子之位没沾上,大哥将来能也能承袭王位,而我什么也不是,不能入朝为官,将来便是恭亲王府的一个废物。”
司徒亦破罐子破摔般,不顾一切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司徒烈越听越生气,怒声到:“看来司徒亦你是不满你父王我的决断了,本王还就告诉你恭亲王府不得入朝为官,司徒亦你若是想入朝为官,那便自请出恭亲王府,从此你便不再是恭亲王府的三公子,”
司徒晨、司徒宇焦急出声打断:“父王,息怒。”
司徒晨到:“父王,三弟是喝多了,说话不知分寸,父王就原谅他一次。”
司徒亦闻言不干了,推开几个拦着他的护卫,大声到:“大哥,说什么,我哪有喝醉,我就是不满,为何你可以承袭王位,而我就不行,既然父王如此说了,那我便离开恭亲王府,六殿下说了,说了……”
司徒亦还未说完,便跑到一旁狂吐,司徒烈被气的指着司徒亦,怒声到:“这个逆子,逆子,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我丢到柴房去,没有本王的许可,谁也不许将他放出来,更不许任何人探视,王妃也不行。”
护卫们对视一眼,其中两人出列将司徒亦架着走了。
司徒晨,伸手扶住司徒烈到:“父王,莫气坏身子得不偿失,对了、父王我打算今日出发去一趟北境,家里的一切就劳烦父王多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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