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天翊在院子里练习弹石子,三块鸽蛋般大小晶莹鹅卵石在张天翊的右手中鱼贯弹出,击中数米外撑墙角木板,木板应声被打出洞,三枚鹅卵石从同一洞中穿过。
张天翊走过去,把木板拿开,捡起鹅卵石观察,彩蝶走过来,眉开眼笑竖大拇指说:“好功夫!”
张天翊笑说:“有点牛皮的吧?三枚从同一洞中穿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哦!”
彩蝶点头说:“这一手天下无敌。”
张天翊退后,右手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夹住两枚,食指屈着,用大拇指固定一枚,把右手放腰侧,奋力弹出,一枚、两枚、三枚又是鱼贯弹出,要枚接一枚击中木板,第一枚打穿木板,后面两枚从洞中跟着穿过。
彩蝶跳着脚拍手叫好。
张天翊走过去,捡起鹅卵石,握右手,笑说:“不练了,想喝茶了。”
张天翊在客厅坐下,彩蝶看着正喝茶的张天翊好奇问:“您怎么突然练起了这种武功?”
张天翊笑说:“这种武功好啊!可以杀敌于无声。”
彩蝶想了想后,小声问:“您是不是又有行动了?目标是谁?”
张天翊叹气说:“对你我不会有任何隐瞒,今天上午我到戏院去,白牡丹告诉我,伊藤这外狗日的今晚会去看紫玫瑰演出,这一手功夫是专为伊藤这个狗日的练的。”
彩蝶大惊说:“人家只是去看戏,你就想杀人家?”
张天翊叹气说:“伊藤这个狗日的,是色胆包天之徒,我不清楚,他会不会对紫玫瑰动心思,假如动老子就要让他一辈子做不了男人。”
彩蝶小声说:“为了紫玫瑰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吗?这得看紫玫瑰,紫玫瑰假如真心爱您,她就会洁身自爱。”
张天翊轻轻摇头说:“对紫玫瑰我拥有着信心,只是谁能知道伊藤这个狗日的会唱出什么戏?晚饭请我喝酒,他安排几个歌伎表演,喝酒过程中,竟然要强送我歌伎,在他的眼中,艺术家是可以赠送物品。他假如看中紫玫瑰,还不会立即想把紫玫瑰搞到手的?对这种狗东西,我必须提前做好防备。”
彩蝶叹气说:“何必呢?紫玫瑰就算是艺术家,你用得着为她冒生命危险吗?上次她是怎么对待你的?差点被周素琦这种垃圾骗跑了,她可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张天翊看住彩蝶的眼睛,小声说:“她是只囚鸟,她渴望蓝天白云,她希望能够自由飞翔。生活在这个时代是她的悲哀,也是所有女性的悲哀。我张天翊曾经囚禁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罪行。我想给她自由,我想呵护她让她在天空自由飞翔。假如有猛禽侵扰她,我会折断猛禽的翅膀,假如有豺狼胆敢觊觎她,我会打瞎豺狼的眼睛。”
彩蝶说:“大少爷,紫玫瑰天生媚骨,没有男人看到了会不动心,太平镇人因为知道紫玫瑰与您的关系不敢动心思,但其他地方来的,不可避免会被她迷上,从而色胆包天干出让你生气的事情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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