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继成也听到了许忠义的谈话,只是零星几句,那种蔑视规则的气势扑面而来。
叮铃铃,电话又响了。
“你们坐,我接个电话”许忠义对顾耀东和夏继成招呼道。
“喂,是我,老师”
一听许忠义叫老师,又跟刚才态度明显不同,夏继成大概知道对面是谁。
“老师放心,我后天就出发去美国;詹姆斯的哥哥帮我安排好了,杜鲁门总统会给我半个小时见一个面。
“这跟经济援助的事没关系,他们答应那笔资金这星期就能到;老师,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这么低声下气,红色帝国那边给美国的压力也很大,我们是相互合作。”
“是吗,我那份重剑计划委座看了,他怎么说?”
“委座夸奖了,那准备什么时候实施吗?什么,为什么,我们占据绝对优势,占领地的经济繁华程度,人口总数我们有绝对优势;现在全民厌战,我们只要拖个三五年全面发展民生经济,到时候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行行,我知道了,对了,老师我有个事情要跟你检讨一下”
“就是我那个大舅哥齐公子,对对,以前跟蒋公子混的,现在在东北;他跟一个女共党好上了,我被我们家雨菲弄的没办法,就让李老师把人给放了;不是我拿小事烦你,实在是共党无小事;行行,谢谢老师信任”。
“唉”许忠义悻悻的挂了电话。
“姐夫怎么了”
“上面的人就管自己建功立业,完全不管下面老百姓的死活;八年抗战刚打完,好不容易松口气,又想打内战,算了,有他们哭的时候”许忠义当着顾耀东夏继成的面舒发对当局的不满。
“姐夫又要打战啊”
“估计是避免不了了”
“可是双十协定不是才签没多久”顾耀东有点不敢相信道。
“双十协定,不过是缓兵之计,不过这吃相确实太难看了;好了,不说这些,耀东你不是受伤了吗,还过来我这边,是有事找我吗?夏处长你也别站着啊,坐,雨菲没看见客人在吗,还不去泡茶?”
“你也就会那我撒气;耀东那你跟你姐夫好好谈,他要是不同意,你跟我说,我帮你做主。”
“家门不幸,让夏处长见笑了,夏处长抽烟吗”许忠义也不等夏继成回答,扔了一根雪茄给他。
“许司长太客气了”夏继成接住雪茄感谢道。
“什么许司长,我们年纪差不多,你叫我忠义就行,我就叫你老夏,你看行吗”许忠义自来熟道。
“好好,谢了忠义”
“对,这才像话,对了,耀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姐夫,你能不能找人把杨奎给放了啊”
“杨奎,他是谁啊,也是共党?”许忠义抽着雪茄,故作迷惑道。
“姐夫,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什么呀,我前天刚到的上海,好多情况还不是很了解,你跟我直说吧,他犯的什么事”许忠义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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