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公元274年,司马炎命人在巴蜀大量建造战船,训练水军,准备再次并发东吴,一统天下。东吴君主孙皓在继承吴国皇位后,性情大变,其性乖戾,肆行残暴,有大夫觐见孙皓应重守西陵,以应急变。但孙皓对此依旧置之不理。陆抗虽多次上疏陈言,以匡不逮。但均不为孙皓采用,陆抗鞭长莫及,也只好恪尽职守,慎保边圉。但因操劳战事,身体已然一日不如一日。这一日,陆抗命人传唤王宗璟来到府衙。陆抗躺在床上,但见得站在面前的王宗璟身高在七尺开外,细腰乍背膀,双肩抱拢,面似敷粉。宝剑眉斜入天苍,插额入鬓,一双虎目皂白分明,鼻如玉佩,口似丹珠,大耳朝怀。头戴一顶亮银冠二龙斗宝,顶门嵌珍珠光华四射,雉鸡尾脑后飘洒。身穿粉银色百花战袍,掐金边走金线团花朵朵。腰扎宝蓝色十鸾宝带,镶珍珠嵌异宝。粉银色兜裆滚裤,脚下一双粉银色飞云战靴,肋下佩剑。站在那里威风凛凛,气宇轩昂。陆抗甚是欣慰,想当年,师兄将此子托付于我,想让他能够保家卫国,成就一翻功名,奈何我东吴......想到此处不免长叹一声。
“宗景,此次我传你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陆将军,请您吩咐。”王宗璟双手抱拳,深鞠一躬。
“你我情同父子,现在又在我的府衙,你我不必上下级观念称呼,叫我叔父就好。”陆抗淡淡道。
“是,叔父。”
“孩儿啊,如今东吴大势已去,我等已是强弩之末,我估计撑不了多久了。想当年,我外公孙策,我父陆逊是何等英雄,唉...我已年近半百,身体也不如以前了,只恐时日无多”
“叔父,您乃正直壮年,莫要说这些....“
“不用劝我了,我身子什么样,我清楚。孩子,我且有三件事情,托付与你,希望你能完成。”
“请叔父示下。”
“八年前,你父走后,约过了一个月,我差人给你父母送书信,下人前往西塞山后,得知...”说到此处,陆抗两眼微红,不再说下去。
“叔,叔父,发生什么了?”王宗璟尽量克制自己的情感,他预知事情可能不好,早已在心中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矶刀门上下三十六口,全部...全部死于非命。”
“啊”王宗璟听到此处,眼前一黑,踉跄跌倒,瞬间泪如雨下,捂住胸口,确实一口鲜血喷出。
”孩儿啊....“陆抗也是绷不住了,泪水顺着沧桑的脸上流下。
“叔父,到底是何人作为,我此仇不报,我忘为人子!”
“这是无头冤案,县衙也是查不到凶手,不过我派过去的手下去过县衙,又去现场勘查,告诉我,虽然三十六具尸体看似全部被火烧死,但每具尸体上都呈现黑紫色,通过跟仵作了解,得知真正死因应该是中毒。“
“中毒?是什么毒?”王宗璟紧问。
“漫天花雨”。陆抗一字一句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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