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还有我,我的那道赵信点兵题。”
“温小友那道和尚吃馒头是如何解出的?”
“请教我那道…………”
屋外众人纷纷向温鲤抛出了问题,请他解惑。看着众人七嘴八舌,温鲤也是一阵头大,只能说道:“时候也不早了,要是一一回答诸位的问题,怕是得说到明日了,来日方长,回头再给大家讲解怎么解题的吧。”
众人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并非不近人情,纷纷点头应允下来,毕竟有些人十年,二十年都没解出来,也不在乎这一会。
就在温鲤在人群中寻找王跳跳的身影的时候,范仲谋突然开口道:“温小友,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不会又是解题吧?”
范仲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倒不是,只是这数题被小友答穿了,想必院长和儒林的诸位也没有其他题目了,为了以后想闯数关的人有题可破,能否请小友出一道题?”
温鲤楞了一下,一字一句道:“这数题,不是全部答完的?”
范仲淹忍俊不禁,笑道:“小友难道不知道这数题只需要答对一题就算破关的吗?”
温鲤拍了拍脑门,怪不得这些人这么激动,寻思着我把儒林百年积攒下来的题都答完了?
苏栗看到温鲤这幅模样,也是发出了银玲般的笑声。
“好吧,那就见笑了。”
温鲤又回到了最右边的隔间,思考了一番,写下了题目:
“一列行进中的队伍长百里,一名传令兵从队伍尾走到头,然后又从头走到尾,这时队伍正好前进了百里,期间队伍和传令兵的速度都保持不变。问:传令兵一共走了多少路程?”
离开隔间,温鲤无奈的朝范仲谋问道:“这下没别的事了吧?我应该可以走了吧?”
范仲谋笑着点了点头。
陈青松这时急忙开口问道:“温小友,请问你何时开堂讲课?”
温鲤愣住,说道:“开课?开什么课?我是学生啊?”
赵姓老者突然不忿道:“滑稽,滑天下之大稽!小友学究天人,试问儒林之中何人可教你?”
“可是我除了数算,其他的一窍不通啊,我还有好多东西要学呢?”温鲤神色有些不自然,心想我还得解决修行问题呢,我来儒林是想办法找院长解决我的炁海的,哪有时间教你们数学题啊。
陈青松开口道:“小友算数一道可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望小友授吾等算学,为吾等解惑。”
说着陈青松朝温鲤行了弟子礼,连带着身边的那些老学究和学子们都纷纷行礼。
“请授吾等算学。”
这下温鲤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范仲谋。
范仲谋无奈的摇摇头,朝众人说道:“这样好了,温鲤还是我儒林的学子,但是每七日就得在讲学堂为大家讲堂数算课,这下大家可都满意?”
每周讲堂课,勉强能接受,温鲤点了点头,老学究们也纷纷表示认可。
“温鲤你和苏栗一同去新生堂吧,那边会有人给你们办入学手续,顺便告诉你们入学事宜。”
听到范仲谋的这句话,温鲤赶紧离开六艺馆,不然迟则生变,又被拖在这走不了了。
看到温鲤急不可耐的出门而去,苏栗朝范仲谋施了一礼致歉,便快步跟上。
看着离去的二人,范仲谋笑了笑,看来这儒林要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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