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多年一直觉得你有情有义的,要不然这么多年你往家拿饭盒,我什么时候收拾过你?”张强揶揄道。
“哈哈哈。那兄弟心里能不知道吗~!要不然咱们今天也喝不着这顿酒啊。”
何雨柱内心里非常认同张强这个人。正直,不世故,懂得变通。
就是错生了年代,要不然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你明天准备怎么办?是不管不问,还是去派出所去说项。”张强问道。
“这让我怎么回你,我家里少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他易忠海听了你的话明天怎么跟我说也不一定。见招拆超吧。反正我就一个目的。别他妈的像苍蝇一样围在我身边嗡嗡。秦淮茹家那个崽子已经改变不了了,定了性了。不把他们家打疼,没个头。”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别优柔寡断了。要不然你至于到现在吗?刚开完会,又被偷。今天来我这,晚上就被偷,那是盯上你了。要不是他们倒霉,被警察抓个正着。你丢了东西处理方式跟原来一样。这次就一下给处理干净吧。赶紧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说完张强把灯一关,两人也没再说话,没几分钟呼噜声就传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嘈杂的声音中,何雨柱慢慢醒了过来。左右看了一眼,才想起来没在家。
隔壁床的张强已经不在了。
于是掀开身上的大衣,穿上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就去了食堂。
今天他是第二个到的。马华正在清理何雨柱小灶膛里的灰渣。
对这个徒弟他是一万个满意。实实在在的干活,对师父孝顺。
他是打算这辈子就教这一个徒弟了。即使自己跟娄晓娥生了孩子,即使孩子愿意干厨师他也不准备自己亲自教了。想学找马华去。
“马华,来的这么早啊”
“嗯,师父,在家也没事,我爸说学艺的时候必须勤快,事情是给自己做的。不是给别人做的。”马华一边掏灰一边说道。
“你家几口人?我都给忘了。”
“我上头两个哥哥,两个姐姐。我最小。他们都结婚了。”
“那你们分家了吗?还是哥三个一起过呢?”何雨柱问道。
“一起过呢。没房子往哪分。我大哥接的我爸的班,在陶瓷厂烧锅炉呢。我二哥在纺织厂当临时工。”
“跟哥哥嫂子们关系怎么样?”这是何雨柱比较关心的。他想帮帮马华,在这个困难时期。不想马华因为家里的事情分心。
“就那么回事吧,天天吵吵闹闹的也就那么过呢。”
听到这个何雨柱就明白了,跟那些个人口多的家庭一样,为了口吃喝天天的互相监督,时间长了能不吵架吗~!
“咱们食堂的指标我的那份你拿走,具体联系我让老杨去沟通。你就给我在最快的时间学到手艺,眼前这点利益该舍弃就舍弃,有师父在呢,以后少不了你的。别被利益蒙蔽了心里。”何雨柱交代道。
“师父,我不能要您的那份,人家拜师父都三年学艺,五年给师父卖命。您这里啥都不要我,还主动的教给我手艺,我爹都说我这辈子就遇上您一个贵人。”
“啪”一个脖溜子打在了马华的后脑勺上。
“你个孽徒,谁给你的勇气敢不听我的话。怎么地?你翅膀也硬了?不听我的话了?那下周二的拜师就停了吧。你就拿你那一份咱们师徒名分就断了。”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冲马华说道。
“扑通”
马华当时就给他跪下了。
“师父,我错了,您说什么我听什么,哪怕回家我爸扇我,我也忍着。这行了吧。”
“起来吧,想不明白的事儿问我。但是我说的话你得先答应着。以后你当师父了,你也得要求你徒弟这样做。这是规矩。当师父的说出的话能是随便说的吗?那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你个小崽子拒绝的空间吗?傻乎乎的,我去洗吧洗吧。水开了把茶杯放我屋去。”
于是何雨柱跑到水池前洗了把脸,又到小仓库里拿了一个牙刷刷了牙。收拾利索了,回到小仓房喝了杯水。
挨个食堂溜达了一圈,骂了几句娘。中午做完饭,跟李福洋请了个假,听说何雨柱家又被偷了,而且是去派出所处理问题就痛快的让他走了。下午做完大锅菜。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下午做饭的时候听马华说易忠海来找过他两趟,他点头应付一下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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