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事不好了!”
……
关押欧阳见洵的房间里,血腥味都没有褪去。看守的侍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怎么回事?”上官意辰望着空空的榻,嗓音完全嘶哑了。
“卑职该死。卑职也是才刚发现的。”葛正英跪在一边,“卑职问过王府门口的侍卫,除了太子妃娘娘,这段时间没人进出过王府。”
“太子妃除了来见过本王,还去了哪?”上官意辰强忍着火问道。
“她来府上先去了郡主那,没呆多久就一个人来殿下这了,卑职按您说的去看了,她带的那两个侍女确实一直在郡主的屋里。对了,还有,太子妃从咱们府上搬走了一个很大的箱子,说是郡主送给太子妃的绣屏……”葛正英急匆匆地回道。
“王府门口的人没查验箱子?”上官意辰的声音猛地提高了。
“太子妃娘娘的东西,卑职等也不敢查验……”葛正英说罢紧紧闭上了眼睛。
“废物!”上官意辰狠狠一耳光劈了下去,又打得葛正英一栽,“你们拿平章王府当什么地方了!听没听说过的事!从平章王府里面!从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人能给我看丢了!”
“卑职该死。若是来日陛下怪罪,殿下只说是全由卑职失职而起,处置卑职就是。”葛正英赶紧重新跪好,连声说道。
“呸!你算个屁!”上官意辰又狠狠抽了一巴掌过去,“滚!去给本王备马!”
“殿下,若是贸然去拦太子妃的车驾,怕是太子妃闹起来不好收场……”葛正英稍微一抬头就看到了上官意辰又扬起来的手,赶紧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卑职这就去。”
一瞬间,上官意辰只觉得七窍生烟,他扶着墙剧烈地咳嗽了一阵,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卢梓丽,你倒是会扮猪吃老虎。
我上官意辰斗了这么多年都斗过来了,没想到栽在你这么一个女人身上。
上官意辰的脑子里浮现了卢梓丽一向端庄又显得极其刻板愚蠢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像一枚出了膛的炮弹一样冲出了府门,跨了马就朝东宫的方向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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