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祈明道:“我不知阁下与越庄主之间往日有什么仇怨,以我对越庄主的了解,他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人。”
楼外楼主冷笑道:“小兄弟,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未必是真的,要把一个人看透太难了。古人说听其言观其行信其人这话不假,可他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一日两日或者一件事两件事是看不透人的善恶的。”
上官祈明还要辩解,可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越名扬在一旁道:“你说的不错,人确实是很难看透,但像阁下这样不让人看就是好人吗?你口口声声说在下是伪君子,不知阁下这话从何说起,越谋人行得正坐得直,可承受不起你如此的评价。
又是一声冷笑。
“厚颜无耻如你这般也实在是少见。”
这边还在争执,远处忽然出现一标人马,看火把足有几十人,不多时就来到了近前。
为首一人道:“前方可是名扬兄?”
越名扬回头去看,来人正是冯辰初。
马上回道:“辰初兄,越名扬在此。”
冯辰初哈哈一笑,跃马而下,直奔越名扬而来。
“明扬兄你可让我好找啊。”
伸手去拍越名扬的肩头,手还未下,就发现了越名扬嘴角残留的血迹,回身看到对峙中的楼外楼主和上官祈明,立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名扬兄,你没事吧?”冯辰初问道。
“辰初兄来的正好,我为你引荐一下,眼前这位戴面具的朋友,就是大名鼎鼎的楼外楼楼主。”越名扬道。
冯辰初看了一眼越名扬,道:“嗯,好,你好好运功疗伤,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转身抱拳道:“楼外楼的大名早已是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楼主更是三生有幸,不知阁下与越庄主有什么过节,今日可否卖冯谋个薄面,两下罢手交个朋友?”
“想必说话的这位就是黄河帮冯辰初冯帮主了?”楼外楼主语气中略带挑衅的道。
冯辰初一听好大的口气,但一时又不能发作。
回道:“正是,想不到冯谋微末小名,楼主竟然知晓实在难得,倒让冯辰初诚惶诚恐了。”
“你冯辰初算是一号人物,可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也和这个无耻之人称兄道弟?”楼外楼主道。
“冯谋结交什么朋友,自有冯谋的道理,无需别人指指点点,更不许别人当着冯谋的面,这般评价冯谋的朋友。”冯辰初道。
“朋友?他这种人也配有朋友,我劝冯帮主还是小心的好,免得救蛇不成反被蛇咬。”楼外楼主语气中不无悔恨的道。
“不劳楼主好意。”冯辰初侃侃回道。
楼外楼主抬头一声长啸,回头对周钱等人道:“我们走。”
“那越……”周钱疑问道。
“走。”
楼外楼的人转身要走,冯辰初道:“楼外楼的名头再大也不能伤了人说走就走,何况又在我黄河帮的地界上。”
“怎么着?冯帮主是想挽留在下做客吗?”楼外楼主回身道。
冯辰初身后的越名扬道:“辰初兄,让他走。”
“明扬兄……”冯辰初显得有些不情愿。
“听我的,让他走。”
看越名扬如此坚决,冯辰初没再坚持,楼外楼的人就此而去。
冯辰初上前握住越名扬的手道:“明扬兄你没事吧?这楼外楼楼主是何来路,怎会名扬兄结下仇怨?”
“我也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来路,至于和他的仇怨更是无从谈起。”越名扬一脸疑惑的道。
冯辰初以为是越名扬不愿提及,就没在追问。
“这下好了,到了黄河帮的地界了,一切听我安排,不知名扬兄身体可受得住?如果可以咱们连夜赶路,也好早些到达本帮,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那就有劳辰初兄了。”看冯辰初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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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越名扬激动道。
得到越名扬的许可,冯辰初马上吩咐道:“来人呐,你带领属下弟兄好生护着越庄主,如有闪失我可拿你是问。”
属下回道:请帮主放心。
“名扬兄,你身体不宜骑马赶路,且随大队人马而行,容我先行回去布置迎接名扬兄事宜。”冯辰初道。
越名扬一再要求不必如此,冯辰初执意不肯,带了几人先行离开了。
由于越名扬这次受伤着实不轻,大队人马在路上缓慢的行进,一路再无其他事情。
不几日来到了黄河帮。
这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黄河帮锦旗招展,人潮涌动,好不热闹。
可见冯辰初对越名扬的重视,不仅请来了方圆有地位的江湖朋友,就连当地有名的士绅也请来了。
做买卖的商人更不用说,商人驱利,来回过黄河全靠黄河帮照应,如此巴结的机会怎能放过?
越名扬下车后,看到如此场面一时心情大好,在冯辰初的引荐下一一和大家认识,笑脸相迎笑脸相送,关系显得十分融洽。
如此相迎着来到大厅,分主宾落座,因在场人太多,越名扬和冯辰初并没有过多的说话机会,如今落座后也是各自和周围人应付着。
不多时酒菜已上齐备。
越名扬对面一人起身道:“多面剑越名扬越庄主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托冯帮主的面得见,实乃幸事一件,来,我敬越庄主一杯。”
话音未落,只见此人右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周围人却未听到拍桌的响声,再看此人右手,一杯酒水已托于掌中。
越名扬看到在坐的人,虽然不敢太过明显,但赞叹的表情已展露无遗。
他立时明白,如果接不住这杯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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