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直接说道：“见不到的，我没有实体的，你看不见我。”
看不见，没有实体？
没有实体，它依附什么东西存在呢，这种反科学的东西也能存在么？
藏头露尾，装神弄鬼的。
晏华没有勉强，转而聊起了亭曈，“她为什么会魂飞魄散呢？”
跟一个鬼东西聊聊斋。
系统停顿了好一会才说道：“具体的情况也不能告诉你，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的目标就是拯救她，只有你能救人。”
晏华吐气，表情淡然，“你跟亭曈是什么关系呢，你这么关心她？”
“关系，关系，没什么关系……”它的声音吱吱的，夹杂着一些混乱的杂音，“我，我就该救人的。”
没一件事能说得清楚，这样的存在来搞诈骗，真是诈骗界的耻辱，拉低了骗子的平均水平。
晏华突然问道：“是不是亭曈身上的东西要对她做什么，是那个东西把亭曈的魂魄弄得魂飞魄散了。”
晏华飞快接受了魂飞魄散的设定，跟不存在的东西讨论。
“啊？！”系统楞了一下，“不是它呀，我就是那个东西呀。”
晏华：？？？？
“你是头顶冒光的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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