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于新郎蹑手蹑脚的回到客房,刚开门就听到江素的声音,“嗯~怎么还不睡啊!是哪里又疼得厉害嘛?”于新郎走到床边,关切的问道,缓缓坐下,轻轻的拉着女子微凉的手搁在腿上,体态纤细的女子躺在这张大床上,越发的显的瘦小。
“时间真快啊!一转眼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女子眨巴着眼睛,盯着罗帐上绣的鸳鸯缓缓出神,又转头看向即便在一起这么久形影不离,却还是好像从梦里走出来的男人“其实这三个月让我感觉的话,好像比起以前的一辈子还要更长,毕竟七十年好像真的一下就过去了,反倒这三个月,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又活了,有你在,很安心。”
“我也是,有你在,我也才觉得足够安心,才觉得自己是自己。”于新郎握着女子枯瘦的手,这三个月来虽然有着止境武夫的体魄支撑,但是女子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削了下来,哪怕每天都表现的活力满满,但是于新郎明白,这也不过就是一个漫长到整整两年的回光返照。
于新郎握着女子的手,替她轻轻按摩,女子则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岁月静好,如水潺潺。“能点上蜡烛嘛?”不知过了多久,女子忽然开口说道,只是到了最后声音已经细微的如同蚊子,“我想仔细看看你,也想让你仔细看看我。”“好啊。”于新郎轻轻撵动双指,一朵红花在灯笼里炸开,回过头时一张温润面孔此时已经惊的几乎扭曲,哪有此等道理?
女子姣好的面容已经在烛光的映照下变成了绯红,于新郎这才意识到为何给女子按摩手臂时没有摸到袖子,“傻样!”女子娇羞的白了某个不解风情的人一眼,鸳鸯被下峰峦起伏,肌肤胜雪,直接拽住了于新郎的手拉进被子里。
云雨始动青鸾被,软玉满怀奇香催。
初时不解其中味,玉人娇羞泪似垂。
秀峰跌宕红珠佩,深谷潺潺纤丛肥。
娇声细语媚如水,置身天外不思回。
“我去,造孽啊!这个王八蛋,我在这蹲在城头上数王八,他这都睡上了!”点将城城头某人忽然捶胸顿足,就像神经病似的破口大骂,引得某条色狗一脸嫌弃,毕竟现在修为涨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撒欢了,要不然现在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差不多凑齐了,到时候就真的是狗生圆满了。
陪着一个神经病守着城墙,只能对着小母狗干流口水也不是个事啊!毕竟洪老哥教过他,一定要雨露均沾,直到现在他的梦想都还是播撒全世界呢。“睿智~”大黄悄悄的嘟哝了一句,“你说啥?”却不曾想这么小的声音也没有逃过某人的耳朵,顿时一身黄毛炸起,某人已经一脸狰狞的蹲在了他的屁股后面,刚要起身逃走,却发现自己的尾巴已经被扽住了。
“你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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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死的有尊严一点,大黄有骂了一句,然后就一脸生无可恋的被某人拖走了,点将城城头就这样又一次响起了某条色狗的惨叫,期间还夹杂着两句口音极重的国骂,好在城墙上除了一人一狗之外根本没人。
剃光了大黄的毛,于星朗拍了拍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城头,大黄一脸惶恐的目送着他的离去,直到视线里不见他的踪影,才愤愤的骂道:“牲口啊!我虽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大黄看着散落一地的毛发,欲哭无泪,这才刚刚长起来几天啊,就又秃了。
“管事,昨天夜里这艘渡船怎的如此颠簸啊?”大早上的渡船管事就被人投诉,抱怨这艘渡船的颠簸,“是啊,我也感受到了颠簸,开始我还以为是渡船的稳定法阵坏了,检查了一遍也没有问题,然后我又以为是遇到了风暴,但是昨晚上天气好的连云彩都没见到。”随船的阵师也是一脸疑惑,昨晚上一宿没睡,把渡船的阵法排除了个遍,但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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